只是想通过那几句话,抓住更多的流量,达成自己的目的,好好活下去的目的,但他们并不知道,那会成为禁锢在受害者身上无形的枷锁,刻在他们脸上的黥刑,让更多的受害者们无法挣脱。路过的人看着他们脸上的斑驳痕迹,听着他们泣血地呐喊,指指点点,面露鄙夷地唾弃,却再无人相信他们的话。 毕竟谁知道,他们的求救是否是利用社会对弱势群体的怜悯之心,利用网络的舆论之声,是否会如一把匕首一般,狠狠地刺向无辜之人,只为了达成什么目的。 谢镜纯打开钱包,将钱包里为数不多的几张应急的纸币放在桌面上,站起身,看着还在流泪的男人,轻声说道:“刚刚没有介绍,我是一名记者。你们的做法我并不认同,所以你刚刚说的这一切,我会写成一篇报道,告诉大众。” 孙寻瞬间变得慌张,憨厚淳朴的男孩仿佛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惊慌的站起来,语气中带着乞求:“求求你……” 谢镜纯戴上墨镜,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神:“你不用再为姜涵的事情担心了……她前天开始,就没联系过你吧?或许你一直在忙着打工没在意……她前天晚上意外去世了,警察应该很快会来找你……” “孙寻……加油吧。” 从孙寻打工的店离开时,街边的早餐摊陆续开始营业。 谢镜纯随便买了个肉包子,边往住处走,边低头思索着。 查到这里,有关于姜涵的所有素材基本已经集齐,就差最后一小部分,就可以开始编写报道,将所有真相公之于众。 澄清有关于姜涵的莫须有的谣言,澄清直播平台背的莫须有的黑锅。 至于姜涵被谁杀的,一切公布后,舆论又会如何评价,谢镜纯并不关心。 走到住处楼下时,街边还停着两辆没见过的车子,许是有警察在盯梢。谢镜纯皱了皱眉头,不多停留,迅速上楼。 回到住处后,谢镜纯径直坐到电脑面前,将拍到的视频拷贝到u盘里,再清空摄像机的储存卡,最后将u盘放进枕头里面。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异常熟练。 桌面上乱七八糟铺满了孙寻、秦凡和姜涵的照片还有资料,正准备收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什么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挑了一张姜涵的照片,又找了一张秦凡的照片,放到了一起…… 一样的鹰钩鼻,一样的尖下巴,一样的薄唇,这俩人的外貌,竟然离奇的相像。 如果不是情人的话,有没有可能是父女? 这个猜测的出现,让谢镜纯有些兴奋,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姜涵的资料里,确实没有任何和父亲有关的信息。 她翻出二人的资料,席地而坐,一字一句的重新翻看。 秦凡……2001年,22年前从肃城来到临城……姜涵,21岁……在临城出生长大……姜涵的母亲……5年前在临城的医院里因病去世……巧的是,她也是肃城人。 如果真的是父女的话,秦凡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姜涵呢,她是否知晓? 秦凡做了盛家二十多年的女婿,虽然对外宣称不是入赘,他和盛雪容的长子也是跟着他姓秦,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除了那丁点倔强的遮羞布外,实际上就是入赘。这么多年,他靠着他的夫人,混到了盛家餐饮的副总经理的职位,赚得盆满钵满。 穷小子成功翻身,不仅自己过上了好日子,还成了肃城之光,修桥修路,做了不少善事。 如果这个时候,他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