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个私生女,确实对他百害无一利。盛氏餐饮的掌权人目前还是秦凡的老丈人,他极有可能因为这个私生女,被赶出盛家。 那秦凡,是什么时候知道姜涵的存在的呢?是一直都知道,在发现她直播后,赶着来劝阻她抛头露面,还是因为她的直播,他才知道她的存在? 姜涵母亲的信息太过少,谢镜纯发了封邮件,求助远在燕城的合伙人,寄希望于他能查找到更直接的信息。而现在,更要紧的是,如何能确认她的猜测,她需要更为实际的证据。 如果能证明秦凡和姜涵的父女关系,那么秦凡知道姜涵住址这一件事,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说不定房子还是秦凡买的。 或许,天黑以后,还是应该冒险回一趟案发现场。 警局里,气氛异常低迷。 案发的老城区里没有监控不多,最近的一个还是距离案发地一百米的交通监控,只能查找车辆信息。 陆流年知道这个消息后,愤恨不已,嚷嚷着要鼓动局长向上级申请经费,补上天网系统没有监控到的角落。 他们去走访姜涵的男朋友,案发时孙寻在做代驾,整晚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据;姜涵当晚点的外卖的骑手也联系了,说是送餐时并无异常;姜涵住处周围的邻居问了个遍,都没有听到什么异常。 前不久和姜涵有点纠纷的直播平台老板,虽然有杀人动机,但是案发时并不在本地,如果没有飞天遁地的本领,或者师出霍格沃茨,确实比较难行凶。 姜涵的榜一大哥,经查证,正是盛世酒店的副总经理秦凡,秦凡的回答滴水不漏,说辞完美无瑕,仿佛摸准了警察们没有证据,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透露。 杭之景气的要命,但也没有丝毫办法。 谢镜纯那个小混蛋,知道的信息远比目前警察们知道的多,她步步走在警方前面一丁点,打翻了他们所有的规划。 杭之景站在白板前面,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沉思片刻,问旁边的陆流年:“谢镜纯来警局时写住址和电话的那张纸呢?” 陆流年翻着桌面上的文件,从一个文件夹中抽出那张背面写着两行字,正面却还是空白的表格,递给杭之景。 杭之景随手拿起桌上的座机,输入了那串数字,听筒里传来了机械化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杭之景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一旁的陆流年欲哭无泪:“我想着谢小姐是你的朋友,就没核实,哪能想到她能写假地址假手机号啊!” 杭之景挂了电话:“我记得她的身份证号,你去查一下她最近的行程记录,还有酒店入住记录。我出去一趟,有什么发现直接电话我。” “好。不过老大,为什么突然要找谢女士?” “她那里或许有这个案子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