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不知道。 而我现在站在忍校大门口是为了来看某个人。 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因为我接了一个去别国的任务。 虽然没有做到和他一起毕业,但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是可以做到的。 我是这样想着,却被身后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 “喂。”清冷的少年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 听清楚了声音之后,我那颗快被吓死的心才正常了起来。 “你这次的任务也太久了。” 我看着他额头上已经系好的护额,挑了挑眉。 “哈,也就一个月而已。”我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一个月而已。”他重复着我这句话。 “啊…”我眼神不自觉的移了移,“毕业了的感觉怎么样?” 虽然这个话题很敏感,但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般。”他说,“比起这个,中忍的考试才更刺激一点吧。” 我:? 你是指逃出来的时候头发里插/着一根树枝吗?还是想和他们两个一样一个满头树叶、一个满身泥巴? 他看着我有些发懵的神色,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一瞬间,我觉得宇智波佐助现在的姿态就像在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一样。 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就是我。 “咳、怎么样,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忍者。” 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略过了我的脸颊,停在了我的头发上,一边回答着:“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 你在和我玩猜字谜吗? 谈话之间,说着说着,他就把自己的护额松了下来,举在我的面前。 在阳光的映射下,中间那处地方似乎散发着什么光芒。 “我是第一次系护额,系不好,很不舒服。”他的手指摩挲着尾端的蓝色发带,“你系了这么多年,肯定知道什么样的系法最舒服吧。” “你可以系在脖子或者胳膊上啊。” 又没有人规定了你就得把护额往头上系。 “我只想系在额头上。” “…” 莫名其妙,我想着。 我接过宇智波佐助手里的护额,绕到了他的身后,他也很配合地往下顿了顿身子。 我将他前面的刘海微微撩起,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额头。 两三下子就帮他把护额系好了。 “好了。” 他站起了身,转过来看着我。 有一说一,宇智波佐助再长高点就可以当棵属给我乘凉了。 “对了…”我目移到不远处独自坐在秋千上的鸣人身上,“他没有毕业吗?” “嗯,全班只有他一个人不合格。”对方毫不关心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沉吟了一会儿。 但也只是憋出来了一句:“唉…”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热切的声音。 “佐助君——!!!!” 是了,在这种大日子来临的时候,佐助的女友团怎么可能不放过这种机会搜寻佐助的身影呢? 大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