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手薅了一根插/进我头发丝里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允许,天和昭和海音寺还想把鸟窝搭在我的头上。 “真纱子!太小气了!”海音寺不满的说道。 我:“?” 你见过谁把刚出生小鸟的窝搭在别人头上的,而且那鸟身上光秃秃的还没有毛就让我抓狂了好吗?!而且它们的鸟妈妈难道不会来找它的孩子吗?! 拿到中忍护额的时候,河野老师喜极而泣,抱着我们三人的力气恨不得碾碎我们。 我们三人:… 在河野老师沉痛(或许不是)的表情下,我们戴上了中忍护额。 “老师你不应该去找榛子小姐了吗,你现在再不去你的约会时间就要过了。”我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等候他的榛子小姐说着。 对方故作矜持的咳了两声,对我们嘱咐了几句后便毫无姿态地朝榛子小姐跑去。 啧啧,那身影。 嘴巴里还喊着:“榛子!” 对方也挺乐意:“河野!” “榛子!” “河野!” “榛子!” “河野!” 在这一声声的呼喊中,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宛若三个大灯泡正在散发着光芒。 “啊,我得回去告诉我爸妈这个好消息。”海音寺说。 “我也是,我爸妈一定会很开心的。”天和昭摸了摸下巴。 “那么,再见啦,真纱子~” 三个人挥了挥手告别之后,分道扬镳。 至于我成为了中忍这个好消息要告诉谁… 我不知道。 没有家人,没有可以深交的女性朋友。 就算去找雏田也得去拜访日向家——那个看门的守卫就够让我气的了。 孤独的体验。 找不到任何可以倾诉的人。 我不敢告诉佐助。 因为在那时,在我毕业成为下忍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没有向我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但从他家周末晚上凌晨才熄灭的灯我知道,他在不满。 可能说出这句话很自恋。 但我觉得他在嫉妒我。 我不会对他的情绪感到生气,因为我了解他,并且觉得他这种心情很理所应当。 毕竟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脑袋空空的人,但这么一个人却比他提前毕业。怎么说都会让他不满、嫉妒。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了减少和他的靠近。 他在忍校读书,我在逗猫遛狗做任务。 他在忍校读书,我在外面除草修剪树枝。 偶尔也会串串门什么的,生日也是在彼此的陪伴下度过。 但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开心。 “成为了中忍,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一晚他突然问道。 “是不屑于告诉我吗?真纱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不说话,真纱子。” 像是噩梦一般的三个问题向我袭来。 我张开嘴,却讲不出来任何字句。 如何使愤怒的宇智波佐助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