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侯爷,只要止住血就好了。只是这一遭下来,夫人的身子恐怕要有损伤。”大夫擦了擦自己额角上的汗说道。 江聿柏暗了眸色,果然方怀玉说得不错,他不便起身,坐着颔首谢过了大夫,又低声吩咐如音给些赏赐给大夫。如音点头,也递过来一块帕子。 “小侯爷,您也擦一擦脸吧,多谢您陪着我们夫人。”如音面上都是感恩,谁对她的夫人好,她就对谁好。 “多谢。”江聿柏接过帕子,修长的手指将帕子展开,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 帕子上都染红了,这样多的血,方怀玉得有多疼啊。江聿柏将帕子紧握,他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是谁要害方怀玉,是谁要害他江聿柏。 “江聿柏......”方怀玉的声音传来,气若游丝,断断续续。 江聿柏的思绪被打乱,他旋即看过去,方怀玉醒了,他关切地问:“还好吗,怀玉。你中箭了,箭上没有毒,已经拔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是谁,要去彻查。” “箭头,江聿柏,箭头在哪里?”方怀玉要摸索着江聿柏的手。 江聿柏把手给过去:“你放心,留下来了,不日就能查出这是谁的箭。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的身边,别担心。” 方怀玉听闻此话就放下了心,她握住了江聿柏的手,闭上双眼。她嘴巴干涩,抿了抿唇,对江聿柏道:“可有些水吗,我想喝些水。” 有的,江聿柏看着这样虚弱的方怀玉哪里还有力气喝水的,他看了看茶盏,端了起来含了一大口,轻轻地用唇送到方怀玉的唇瓣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