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现在可否告知我,要救的人是何症状?我好做些准备。” “待你见到她便会知道。” “郎君对我这样防备,可不像是信我。” 霍去病手指轻敲着案面,发出笃笃声,“姑子既为我所用,只需办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我想,你的分内之事,应当是自己探出症结所在。也好让我瞧瞧,姑子的作用究竟值不值得我给的报酬。” 殷陈被他这话塞得哑口无言,索性一手托腮,歪着头看向他,“那至少得让我知道,要救治之人的身份。” 眼前人洗去那身让人不适的脏污,身着淡黄色云纹曲裾,绾了发髻,眉眼明丽,只是脸上被蚊虫叮的红包还未完全消散。 那双明眸微弯,直勾勾望过来时,带着些微狡黠。 霍去病端起案上琉璃杯抿了一口杯中琼浆,而后慢悠悠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