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忽视的灼热,她也知,他是动了情,今夜是逃不了了。 于是软了声音,勾着他的腰带低声:“夫君,我冷。”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火热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滑动。 她会觉得冷么?可他方才站在冷风中看着赵元昫写给她的信时,只怕比她更冷。 “夫君......” 赵元暻那冷硬的心肠,到底是被这一声声的“夫君”给软化了。 他屈身,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榻上。 赵元暻看着仍是懵懵懂懂羞涩的模样,不禁勾了唇。 梦里的她,且娇且媚,断不是这般羞涩模样。 他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吻又落了下来,宋娮被桎梏住,只能任由燎原的火把,越烧越旺。 赵元暻嘴唇沿着她的脸颊摩挲,一路辗转到她耳边,哑声问她,“阿娮今日做了什么?” 宋娮破碎出声,“陪皇祖母说话,看了账本。” “还有呢?”他一下一下磨着她。 “还有...”宋娮迷离着眼神,轻声道:“等夫君回来。” 赵元暻勾了唇,终于猝然离去,“阿娮真乖。” 人累极时,是连羞涩都顾不上的。 赵元暻抱着她进了净室,没有唤宫女进来,给她洗了身子。 他给她按着酸痛的腰,力度轻柔,她心里一下就软了,眼皮也渐渐重了起来。 却不知男人盯着她昏昏欲睡的眼,眼神幽深,他低声问她,“阿娮心里,如今可还念着皇兄?” 宋娮困极,耳边的话感觉都被风吹散了,她一个字也听不清,只觉得有些吵人,她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又委屈地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