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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2 / 3)

”老郎中捋着山羊胡摇头。

心与把身上带着的所有碎钱都拿了出来,老郎中盯着那钱看了一眼,仍旧摇头,仿佛在暗示,这并不只是钱的问题。

疯犬咬过,会得瘪咬病。

指挥官悬浮在屋檐下,心绪沉沉,如果他现在有实体,只怕已露出同情遗憾的目光。有的地方又把这种瘪咬病叫做狂犬病,没有疫苗,百分百致死率。

不清楚这层关系的心与,还在等着老郎中答复,然而身前的老人不为所动,久等无结果的她苍凉地抬起头,已是泪眼婆娑。

如果钱都不能解决,那就真的没了机会。

“大夫,大夫,如果不够……”

她向前去攀老郎中的胳膊,对方挣了两下没挣脱,顿时有些不耐烦:“你瞅瞅,老夫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动上手,真要说点什么,你不得要我这把老骨头的命!”

“对不起……”

心与立即松手,低头致歉。

“你这么着急,这娃儿不是你的,也必然是至亲,这心情可以理解,但老夫医术有限,治不好的,另请高……”他掸平袖子上的褶皱,长长吐了口浊气。

然而,话没说完,身前那柔弱的哑巴已经跪下来磕头。

“你这是……”老郎中哑然,虽是最怕遇上这等不通医理但又感情用事的家属,但还是为她的诚挚软了心肠,“是有个方子,但不知道是否管用。”

“真的?”

心与仓促地爬起身。

“诶!先说好,死马当活马医,医不好可跟老夫没干系,是你非要治的,不能赖上老夫!”老郎中把孩子抱入内院一间小房子里,平放在一张通铺床上,转头取来地榆根,将生根捣碎后敷在青苗被狗撕咬的伤口上。

心与不懂岐黄之术,又不敢放孩子一人在屋里,便跟着那老郎中屁股后头,他去哪儿,自己便走到哪儿。

老郎中扎好白布,抬头又看见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嫌她烦了眼睛,指着门口说:“你若想帮忙,就想法子去把那条咬人的疯狗找来。”

“找那疯狗做什么?”心与歪头,一脸疑惑。

“杀了取脑!”老郎中说,“根据葛洪的《肘后备急方》所载:杀所咬之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你要想救人,就别在这儿碍事。”

“可是……”

她连青苗是被哪户人家放狗咬伤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家中恶犬伤了人,下人也早就将恶犬处死,毁尸灭迹,怎可能还等着人上门对质,更不可能把疯犬的尸体给她。

老郎中净了手,见她还愣在那儿,忙说:“发什么呆,人命关天!”

心与强自定下心来,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手势:“别的狗行不行?是不是只要是咬人的疯狗取脑都能用?”

老人睁着那双浑浊的小眼睛,凭着多年和不同病人打交道的经验努力辨别,终于明白过来:“找不到?”

在得到那姑娘确切的回复后,慎重地点了头。

心与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医馆,在确认神明大人跟随后,转身闪进一条无人的小巷,正想着如何开口请求,对方已然抢白:“走吧。”

“啊?”

“你不是要找疯狗么?我们想办法弄一条。”

两人费了千辛万苦找来所谓的疯狗脑,送至医馆。

心与前脚刚跨进大门,便瞥见郑家一家老小都追了过来。那郑二越想越不放心,便悄声让老太婆把媳妇儿骗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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