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阳儿担心,唤了太医去把了脉,才发现怀了身孕。他们两个少年夫妻,又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怕冲了胎儿只瞒着不说。中秋那日,我想着原本是团聚的日子,可风儿和阳儿又都不能进宫来,便想看看两个王妃说说话也算解了相思之苦,便唤她们两人进宫来赴宴。那晚见熙儿神色异常,又什么都不吃,不喝,我还以为她是为阳儿的事情担心焦虑所以才没胃口,过后便差了初二出宫去问,这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在宴会上是忌口不敢乱吃呢。” 皇上听了,道:“才一个多月,确实还不稳妥,得好生保养着,没什么事也别让她老往宫里来了罢。他们年少,又爱闹,你也好生劝着点,别没头没脑的。” 豫贵妃回道:“是,陛下,妾知道了。” 皇上见她泪迹斑斑,面容憔悴,犹如雨后落花,让人心疼不已,便道:“好了好了,朕自己的儿子,也知道疼。你回去洗洗罢,现在这个样子,别人见了,倒以为朕欺负你了呢。你不要脸,朕还要呢。” 豫贵妃应喏了一声,也就退下回福华宫去了。皇上又自回到鹤鸣殿内。怡阳和怡耒两人原本只是跪坐着闲聊,见陛下回来,又立即跪立了起来,等候发问。皇上此时,早已气消,看着两个孩子又如此和和睦睦,在此情况下都能有说有笑,内心便不禁泛起做父亲的点点温存,早已放下做君王的威严。此时,只听他道:“你们两个站起来说话吧。” 两人虽然不解,但是也不敢多问,只得一边蹑手蹑脚地试着站起来,一边忍受着跪久之后两条腿的麻痹感,脸上极力忍受,不露出痛苦之状。皇上见了,不免又是心疼一番,只是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只听他说道:“朕今天也累了,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来治你,你自己说吧,应该怎么罚?” 怡阳倒是没想到还会来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陷阱还是真的气消了,当下只得道:“儿臣不敢。” 皇上又对怡耒道:“五儿,你说。” 怡耒现在只想出宫回府吃一顿好的去,哪里敢说什么,便也只回了“不敢”二字。皇上见状,也不气不恼,思考了片刻后便道:“想不出怎么罚,那你们两个就这么一直站着吧,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来回我,什么时能出宫去。” 怡阳和怡耒两人面面相觑,疑惑不解,却又不敢问。皇上唤寇达来扶自己从龙椅上起来,假意要走,寇达忙给两人使眼色。怡阳领会其意,便弓身道:“那就罚儿臣两年俸禄,再从王府里取出十万两银子,一并送到汴城去,治理水灾,救助百姓。另外,儿臣禁足半年,期间不得外出不得参与政事不得结交朝臣不得大办宴会酒席不得修葺府邸。父皇以为如何?” 皇上听了,道:“好,”片刻后,又问怡耒道:“五儿你觉得呢?” 怡耒听到父皇提到自己,才从美味佳肴,高床软榻的幻境中回过神来,迷糊地回了一句:“儿臣以为很好。”其实啊,他根本没听清二皇兄说了啥,也不知道父皇问的是什么。 皇上当下也不想再追究,便道:“既然五儿也同意了,那便如你所说吧。银子赶紧拿出来送到曹德那里去,让他一起送到汴城去吧,也省得董和戚抓着你不放。”怡阳连回了一声:“儿臣遵旨。”皇上又说:“只是,禁足半年怕有人不服啊,不如这样,加多两个月,就罚你一共禁足八个月,这八个月里呆在府上好好陪王妃,若是王妃有一点闪失,你再来领罪,到时候绝不轻饶。都退下吧。”听见皇上特意提到王妃,怡阳便猜着了父皇为何见了母妃之后便态度大改。只是怡阳并不知道母妃又是如何知道王妃怀孕的。 等皇上走得见不着影,听不见声了,怡阳和怡耒才出殿去。两人同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