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薛长平拴好马,想来又怕叫人发现便拍了拍马儿叫它自己回去。 她摸索着墙外地上的暗门,却被两把剑架在脖子上。 “阿平姑娘?” 见到来人,薛长平也有些惊讶:“你们还没走?” 来人正是周青阁和魏元隐。 周青阁看着薛长平道:“我打算走,是这家伙赖着不走。” 他觉得薛长平如今有哪里看起来不同了,但又说不上是哪儿。 “你呢?你怎么又回来了。” 薛长平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问道:“你们现在是不走了,还是走不了?” 周青阁闻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薛长平只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别扭,却也不顾上这些。 “我还有要事,多谢你们把我带进城,如今你们最好待在这处别出城,危险。”语落则往客栈外奔去。 魏元隐看着薛长平的身影,对着暗处道:“跟上她。” 周青阁面色有些为难:“瑞昭,或许阿平不知道她二哥的身份呢?这件事肯定与她无关。” 魏元隐不语:“此事非同小可,必须查清。如今渃水城封城,城外乌汗人虎视眈眈,大军马上抵达,内外夹击,必须找到霍灵山,否则再无机会。” 这边薛长平记得都督府的大概方位,从小巷里抄近路。 脚下跑得飞快,心中觉得这城里越发蹊跷,此时正值晌午,城内不可能无人无声。 给她感觉像是一座死城。 每家每户都有通外的水井口,她凭着自己身子瘦小钻入府内。 奇怪,府内也没有往来的家丁。 啪—— 薛长平打开了无数个房门后突然眼前挂着一具女尸。 退出。 再打开一扇门。 里面是一具自戕的尸体。 薛长平认得此人,她看过那人画像。 北州都督,左知政。 左知政官服穿得整整齐齐,颈脖上一刀血口,血已凝固。 刀掉落在一旁。 方才的女人看打扮应当是他的夫人。 只是——为什么。 如果是左知政欲通敌叛国,想要开城门放敌军入城,为什么还要自戕于府中? 这说不通。 ······ 尉迟芸昇带着三小队人马,行至不过几里,只见有一马车向他们匆匆行来。 马车里人掀开车帘,匆忙下车,大呼:“将军救命!” 尉迟芸昇闻言皱眉:“什么?” “有劫匪劫走我家人,求将军相救!” ······ 大军营帐。 “报,将军,有人称有紧要军情上报。” “传。” 来人慌慌张张,一进帐便跪倒在尉迟林面前,哭诉:“大事不好了将军!小人乃是地方知州,姓李名源,昨日夜晚去找左都督商议迎接大军之事,偶然听得左都督与家臣商议,要开城门放敌军入城!小人吓得连夜赶来通报大军,这会儿,恐怕敌军已然入城了!” “什么?“尉迟林大惊。 渃水城内。 按理来说,现在这城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