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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2 / 4)

盼儿屁股后面, “姐姐” “姐姐”地喊,盼儿和白邦彦定亲之后,小姑娘没等他们成亲,就改口喊了大嫂。

如今再见,盼儿心里扭捏得很。

山路寂寥,盼儿心里慌,于是走得很快,而白家小妹不紧不慢,倒比盼儿自在许多,像是并不计较盼儿与大哥之间的误会,一会儿同盼儿介绍路边的野花,一会儿钻到田地里解手,两柱香的路程,硬生生拖长了一倍。

白邦宁拉上盼儿的手问道:“盼儿姐姐,盛宅什么样啊?你都吃过什么好吃的了,是不是尝过鲑鱼了?鱼肉到底是红色儿的还是白色儿的,你跟我说说呗。”

盼儿神色漠然,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只尝过大米饭,硌牙得很。”

白邦宁只当盼儿在说笑,扑哧一声,眼神一定才发现盼儿毫无笑意,认真地问道:“真的?所以大米还不如糙米细腻?”

这话一问,盼儿觉得自己有许多话想说,却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小声道:“能填饱肚子的,都差不多吧。”

白邦宁见盼儿不同自己多说,笑容渐渐淡去。

两人到了庆棠山的山脚下,白邦宁若有所思地看了盼儿一眼,忽而蹙眉捂上肚子,痛苦地道:“哎呦哎呦呦,好姐姐,我还得往田里去一趟,你在这儿等我,别动...”

她说着,跑得很快,盼儿一句 “小心野狼”尚未开口,她就没了影子。

不过也正好,趁着这功夫,盼儿赶紧四下张望,想赶在邦宁回来之前,找一下白邦彦的尸体。

没看几眼,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太监似的声音:“这山头有狼,小娘子不知道吗?”

声音尖细,乍一听分不出男女,像是个男人掐着嗓子在讲话,盼儿应声回头,是个四五十岁的瘦小男子,周身穿得怪异,像是拿旧朝蟒袍改的,腰间挎刀,左手拿着一只烟杆,右手摸着自己尚未减去的麻花小辫。

一看就不是个好人。言盼儿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盼儿这话问的还不准确,不该是单个的你,而该是你们。只见老太监身后蹿出三五大汉,初春的冷风里依旧赤膊,像是满身的燥气无处散发。

“你不认识我,而我可认识你呢,言小娘子?”老太监说着,摆动一下烟杆,大汉得令,上来就左右捆住了盼儿,叫她动弹不得。

“你们要干什么!救命!!”盼儿惊得大喊救命,却一时不知道该喊谁来救她,姥爷和白邦彦死了,娘亲不见了,盛武杰不会管她死活,究竟该叫谁呢...

一时情急,她吐口而出:“邦宁!”

白家小妹细胳膊细腿,还没她壮,喊过来只能一起被绑,她话一出口就又后悔了,忙加上:“快跑!别回来!快...”

大汉没有让盼儿喊完嘴里的话,一掌下去,盼儿的意识便暗下了。

***

当她的意识再度亮起,她正躺在一堆柴木上面,手脚皆被捆住,腰也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窗外天色已暗。

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一睁眼就犯冲,没一件好事?她心里气愤,朝四周张望,只见自己是被困在了一间柴房里头,于是大声喝道:“喂,有人吗,为何绑我?我出身北岭吉庄,穷得很,没有钱的,你们绑我没用!”

无人应答,盼儿竖起耳朵,只听得见门外远处有人喧哗,似乎是在玩牌九,并没有人在意她的呼喊。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瘦小的姑娘,借着门外火光,盼儿才看清眼前的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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