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用愁。天上有个负心爷,人间有个浪荡婆。果然是个不错的打油诗啊。”
是你开的头,就别怪她先下手为强,还当她是原主呢?
苏西月越听越不对劲,江白烨脸色变了变,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苏西月恼羞成怒,冲着苏北月骂道:“贱人,住口。”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首打油诗是出自谁之口,你苏西月比任何人都清楚,要不要找人去告诉煜王。要说贱人二字,最适合你苏西月不过,连妹妹的男人也要抢,天下女子谁贱得过你苏西月。”
半含嘲讽半含威胁的说出,最后几个字,更是一字顿如同雷鼓般敲在苏北月的耳中。
闻言,苏西月愣了一下,从小到大,苏西月欺负苏北月欺负惯了,早就没了谪庶之分,她也从未把苏北月放在眼里。如今,对方不仅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还成了煜王妃,虽然煜王如今成了残废,但比起她这个状元夫人,却仍然压她。
她手心捏得死紧,不甘与妒火盛行,她苏西月这一辈子最不甘心的便是这庶女的身份。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勾引江白烨,抢了她的夫婿,谪女又如何,没了父母庇护,连心爱之人都守不住。可如今,即使抢了江白烨,她也仍然低她苏北月一等。
“放肆,四丫头,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今天是你姐姐的半月礼,不好好以礼相待便罢了,还牙尖嘴利的教训起你姐姐来,你像什么样子,你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吗?”苏家老太太终于开口说话了,如此威严的声音,左右却是偏袒之意。
闹了这么久,也不见她出言制止,苏西月一落下风,她反而站出来了。苏北月不为所动,她可不是原主,对于原主这一大家子不合格的亲人,她可没有半点感情。
于是反讥道:“我好歹也是未来的煜王妃,一个小小庶女,竟敢取笑于我,若是让煜王知道了,还不知煜王会如何作想,我当然要回几句,以示惩戒,你说对吧,奶奶。”
苏老太太一噎,她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前几天才听的旨,接旨后苏家人也没给过苏北月什么好处,嫁妆之类的便是提都没提过。
可随使这四丫头成了煜王妃,苏家照样不待见,若南宫煜还是健全的人,她当然会将苏北月供起来,可南宫煜如今只是一个残废王爷,没什么可拉拢的价值。
只是她不知道这四Y头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以往的她被教训几句,不是应该红着眼睛退出人群自个哭去吗?若不是她这性子懦弱不讨喜,也不至于在这苏家活成个下人都不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