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知道些内情的人认为他这是中邪了。” 中邪的人交给国师,那是对症下药。 萧若风看着她,“我觉得青王的病和叶鼎之的伤有很大的关系,明日打算去钦天监亲自拜访国师,你跟我同去?” 东方既白没多想就同意了,道门是个极其特殊的存在,说道士是招摇撞骗的大有人在,但也不乏道行高深的,北离的国师和李长生交好,应当是个真正有道行的。 之前她只想等一切事情了结后和萧若风出海向东,走到哪儿算哪儿,可现在子游来了,她必须把人带回东海,回天宝年间的那片海。 萧若风见她低着头,不由抬手轻轻理了理她鬓边垂下的青丝,“从晚膳开始你好像一直在想事情。”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她是在暗骂那个负心汉的师父。 东方既白偏头在他拂鬓的掌心里一歪,“你和你兄长还要筹谋多久?” 萧若风一迟疑,“若边境不起战事,至少半年。” 半年,说快也挺快的了。 她想了想,“子游生性好动,且没那么多心思,待在天启城恐遭人利用,我打算等我们成亲之后就让他离开天启。” 萧若风想起方子游在说起来到中原的感慨兴致勃勃的模样,便明白了东方既白的心思,蓬莱不许弟子入中原,因此方子游是第一次闯荡中原,又是少年人心性,想多些见识和阅历是理所当然的。 他微笑道:“子游知道了怕是得高兴坏了。” 东方既白轻嗔了他一眼,“你得帮我个忙,之前我从魔蛟身上取下来的蛟骨,你帮我找最好的匠人,打磨成伞骨。” 萧若风欣然应允,要不是既白当初想送子游一把绝无仅有的伞,或许他们也不会有这般跨过时空的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