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总理府里又是一片热闹场景——因为每季度,都会有总理宴请总理厅办公人员那样的宴会举行,所以见怪不怪的宗慈希华仍是靠在了壁炉旁边。 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宴会,只是照例罢了。 没人会没有眼色地去找宗慈希华搭话,因为她靠在了大厅中央的壁炉——那是她不想跟人说话的意思。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意味,到底是谁体味出来的,反正只要她靠在那里,是那种意思就对了。 金珀玉没什么事,没像服务上任总理那时那样——没自己事了就待在自己的房里,或是跑出去,而是留了下来。 今天金珀玉照旧也在宴会中,而且在与于宴人员简单交谈几句后,也蹭到了壁炉旁的宗慈希华边上。 宗慈希华一贯是清冷的,不过这段时间对金珀玉熟悉多了,所以只是眼睛微微瞟了他一眼,也还是维持着靠壁炉的动作没动——而有些讽刺的是,在这之前的第一次,金珀玉这样干时——在他走过来之前,宗慈希华是直接走掉了的,虽然并不那么明显而已。 而今金珀玉看着自己和宗慈希华靠近的距离,不禁暗自笑了笑:还真是越来越接近了呢! “你见过我生气的样子吗?”,冷不丁地,在金珀玉正这样想的时候,宗慈希华突然这般问道。 “没......没有” 不知为什么,金珀玉总觉得宗慈希华这句话说的怪怪的,好像带着一股极度的愤怒和不耐,只是好像不是针对他而来,所以还算理智地克制着。 不过,这样应该不算生气吧?金珀玉想着,是以回答得很是迟疑。 “那看好了”,宗慈希华这样说着,朝大厅角落里走了进去。 宗慈希华的身体不是很好,每年都会生那么几次病,这次也是,她的急性淋巴炎发作控制下来了几天,声音却还是有些沙沙哑哑,配上她这次纯黑抹绿的西装裤线衣,像一棵绿松一般移动,然后在某个聒噪的女人身后停下了。 “我cao你......” 饶是那个女人声音再小,周围附近的人也还是听到了。 只不过听到归听到,那女人一身警服,谈笑间作态也是军队里出来的人,纵然是言语有些粗俗,配上她的身份,还是没人能说什么,至多也只是皱皱眉头、离远了一些而已。 却没想到宗慈希华竟这般发怒了。 “你,出去” “什么?”,那女人转过身来,在明确宗慈希华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之后,指着自己不禁诧异了。 “是的,请你出去” “为什么?” “你今天说过多少次粗话了,觉得自己很厉害吗?我想把你的嘴……”,宗慈希华顿了一下,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转而道,“所以,你出去” “怎么,你想撕烂还是堵上?怎么撕,怎么堵,用你的嘴来吗?那要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那女人嘲笑着。 “给我滚出去!”,宗慈希华蓦地直视了眼光,似利剑一般迸出光彩,眼里的红血丝遍布,非常愤怒。 “你真让我出去?”,那女人见此反而风轻云淡地笑道。 “出去了,我就再也不会回到总理府这一边了”,叶锦心说。 是的,叶锦心,那个粗俗的女人,就是军权叶家、自小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到现在位置的叶锦心。 如果她说的出去,是真的那种意思的脱离的话,那么宗慈希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