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错哪了?” 宋臻眼一闭,垂头丧气萎靡道:“……错在知法犯法,不尊重治安管理法。” “牌可以打,赌博另说,更别说你拉着张姨和陈叔一起打,输可以,赢不行,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清楚。” “我知道……”宋臻叹了口气,瞥了眼许绛离开的方向,小声嘀咕道,“我也没想着赚他们钱,我就从姐姐手里捞点回扣,反正她有钱,陈叔和张姨的我会还。” 宋清淮收牌的动作一顿,瞥了一眼,对方表情不似作伪:“她牌打得怎么样?” “事先说明,我可没作弊啊,姐姐手气确实不太好。” 这还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她上瘾了? 许绛的意志力应该不会这么差,除非她自己很想玩。 她有这么爱玩吗? 宋清淮不太清楚,毕竟说到底,他们更像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还是那种战略合作伙伴。 微微皱着眉,他靠在沙发背上,手肘撑着扶手,按了按额角,奔波了一天,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你行李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打牌。” 他低低嗯了声,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宋臻的朋友下午五点来接他,到公寓正好赶上饭点,还能聚个餐。 临别宋臻挥了挥手,潇洒转身,见他的身影隐没在升起的车窗后,宋清淮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他回到沙发上,难得的有闲情逸致洗了把牌。 牌是新拆的,扑克牌的牌盒还在透明茶几面的一角,外面的塑封没完全掉下来,可手上这把牌已经被玩得有点翘边。 宋清淮的确很久没玩扑克牌,牌面顺滑的感觉让人陌生。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 扑克牌而已,他又没很大年纪,看上去有那么“一无所知”吗? 怎么这两人都挺自信能诓到他? 脚踝有异样的触感,他很怕痒,下意识收了腿低头,又慢慢放下,了然道:“醒了啊。” 疯了一天的小狗睡得很香,现在起床精神头正好,一醒就来贴它最喜欢的人。 宋清淮身上的洗衣液香很淡,贴近的袖口扎染了很淡的花香,虽然出门一趟,但身上并没有沾染什么异味。 他总是这样干净整洁。 伸手摸了摸悉尼的头顶,毛发蓬松柔软,悉尼被摸得顺服呜了声,趴在地上用圆溜溜的眼睛仰头看他。 宋清淮摸着摸着微皱了下眉,他微抬手,大拇指剐蹭边上,快速翻手,有些讶异地微微挑眉。 “你掉毛了?” 悉尼又呜了声,像是在应他,宋清淮刚问完自己就笑了出来,这都问的什么,萨摩耶掉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看来这一天下来,自己的智商也下线了。 “等会我给你梳毛,去把梳子找出来。” 陈叔照顾小狗经验充足,悉尼肯定不会缺梳子和玩具。 他看着悉尼欢天喜地地钻进了窝里,直至“城堡别墅”露出一截晃来晃去的小狗尾巴,蓬松又柔软,莫名有点想上手揪一揪。 一无所知的悉尼翻找东西很快,又欢天喜地地跑回他边上,将梳子推到脚边,又递给他。 思量再三的宋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