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起来明天什么事都没有了。”高悠悠手在许宁身上轻拍着,如同小时候哄着缠着她的许宁睡觉一样。 埋着脑袋,许宁闷声说:“不想吃。” “那你陪妈妈吃一点,好不好。” “······嗯。” 23点,许吉言回来了,手脚放得很轻,浑身上下是肉眼可见的疲倦。 听见关门的声响,高悠悠从卧室里出来,身上穿着睡衣走进了厨房,把温在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放在桌上,许吉言自觉的洗了手跟坐过去。 “是出什么事儿了吧。”高悠悠把许吉言脱下来的行政夹克收挂了起来,坐在手边问。 许吉言往嘴里扒了两口饭,狼吞虎咽的咽了下去,摆摆手。高悠悠知道他的意思,不能过问不能说,等到许吉言一碗饭吃完,高悠悠又给他倒了杯水。 擦干净嘴边的油渍,许吉言抬手搭在高悠悠手上,轻轻握着,后背靠在椅背上,眉眼间是说不出的忧愁。 高悠悠压低了嗓音,轻声说:“你女儿今天回来,情绪不对,饭也不想吃。” 许吉言眉头蹙起,脸上是说不出的烦闷,唇角向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次日,星悦庄园。 “嚯,给我吓一跳。”没睡上几个小时的钟鸣从楼上走下去,精神还没提起来,愣是被包着鼻梁骨跟僵尸似的的江素愁吓一跳。 迎面而来毫无防备的江素愁被钟鸣忽如其来的一声“嚯”吓得原地一激灵,低头看手机的江素愁手速飞快的收起手机,抬起头对着钟鸣抬手就是一掌,笑骂:“倒霉孩子。” 手机塞进口袋里,江素愁白了钟鸣一眼,走向了一楼洗手间里洗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一番观摩,才出去。 餐厅饭桌上,今天早晨换成了小米粥和包子,桌上的父子俩等到江素愁落座才开始动筷子。金碧辉煌的餐厅里灯光向下倾泻,照的大理石桌上直反光。 习惯了牛嚼牡丹的钟鸣吃得飞快,今天还早,他撑着手肘侧头盯着江素愁的鼻子,皱着张脸,目光微微偏移,手边是放着的修复药和不知名的保健品。 江素愁还是十年如一日的热衷于美容整形,钟鸣盯着江素愁的脸直发愁,他耍宝似的说:“妈,你再这么下去,咱们一家出门人家都得误会你是我女朋友了。” “去去去,美得你。”钟涛咽下了口中的包子,笑着说:“你妈就是年轻那会儿也看不上你,她就喜欢我这样的,成熟稳重。” 钟鸣白眼一翻,对着钟涛“呵呵”了两声。 “对了,妈,”钟鸣忽然想起了什么,收回落在钟涛脸上的目光,对着江素愁说,“你身份证护照又得重拍了啊,不然到时候又得像上次一样让人拦在那儿,说你长相不相符。” 江素愁笑得一脸温柔:“知道啦知道啦,管家公。” “还有,你这个药啊,少吃点,对身体不好。” “好好好,知道啦。” 钟涛放下勺子,笑着跟江素愁开玩笑说:“你说你儿子这张嘴啊这么多话,以后谁受得了他,人家有哪个姑娘愿意要你啊。” “嗳,”钟鸣眉梢瞬间飞挑了起来,不高兴地回,“说归说,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啊,侮辱人民警察我能拘——” “呸呸呸!”江素愁连忙抢了钟鸣的话头,深觉不吉利的呸了还不算完:“大清早家里做生意的啊,不要说乱的啊,快打嘴巴。” 无奈,钟鸣只得是照着家母的话呸了几声,打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