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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筐(2 / 3)

东西显得格格不入。

精致的竹筒碎成两截,里面卷着的信因此铺展开来。

女男情爱,床笫之欢,用词粗放的艳诗铺满纸面,主仆俩的眼神好得过分,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两个没出嫁的少男羞红了脸,听雪指着小厮就要骂人。

疼得直叫唤的小厮意识到坏事了,踉跄起身,扑过去把信塞到怀里,又胡乱抓起竹筒和其他水果塞回篮子,跪到地上俯首求饶。

曾闻舒是偷跑出来的,事情闹大对他同样没好处,他拉着听雪摇摇头。

听雪转而对跪在地上的小厮威胁道:“敢弄这些脏东西来后院,不想被家主打死就管好你的嘴。”

小厮赶忙点头应是,听雪护着曾闻舒快速离开这个是非地,回了枕霞院。

卧室的门被关着,只点了床头的两盏灯。

摘星见他们迟迟未归,为了躲开每晚定时过来的王礼公,于是借口称吹风难受,要早点休息,晚饭时都是让抱月递进来清粥小菜,一直没从床幔里露出脸。

见到曾闻舒,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被放下。

曾闻舒急急忙忙换回衣服,主屋的蜡烛被抱月一根根点起,变得灯火通明。

还没等摘星询问下午的进展,听雪啊了一声,激动地说道:“馨兰!那是沁芳院的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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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芳院里,馨兰一瘸一拐地抱着篮子进来。

在院中洒扫的凝儿看到,暗中撇了撇嘴,面上却装得热络,过去接过篮子,巴结着曾旗舒身边的一等小厮。

馨兰的胳膊疼得厉害,好似被人从中折断了一般,他能抱着篮子回沁芳院已经是用了毕生的意志在坚持。

“馨兰哥哥是怎么了,伤得重不重,我去帮哥哥请个医者过来。”

馨兰心情不好,听凝儿说话闹得思绪混乱,本来想好应付曾旗舒的话术也给忘了。

他厉声训道:“哪来那么多话!真会惹人烦!”

凝儿讪讪地闭嘴,帮馨兰推开门,想跟着进去在曾旗舒那儿露个脸。

虽说曾旗舒对他做了恶劣的事儿,但就算再过分,曾旗舒有个主子的身份在,凝儿想要往上爬,想要过得好,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继续讨好对方。

偷递书信的差事是秘密,馨兰当然不能让凝儿进去。

门甫一推开,馨兰便把凝儿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扒下来,自己拿回筐迈过门槛,转身就将门重新关上。

凝儿被关在门外,鼻子离门框不过一尺距离。

听到动静的曾旗舒,欣喜地从里屋走出来。

看到馨兰的模样,他皱起眉头,再瞧见烂掉的筐和藏到底下碎成两截的竹筒,脸色黑成了锅底。

不等曾旗舒发问,馨兰先跪下把撞人的前后都说清楚。

他不敢隐瞒,若是日后三公子拿此事报复四公子,事情败露时,他死得更惨。

若是现在就说清楚,起码能将四公子的愤怒挪到三公子身上些。

曾旗舒气得抬腿踢到馨兰肩上,力道大得直接将人踹翻,紧接着又把装着烂水果的筐砸到馨兰脑袋上。

馨兰本就受伤,这下更是伤上加伤,疼得他险些将牙齿咬碎,额头冒出冷汗,一时起不来身。

曾旗舒没有在意馨兰,急切地展开沈妙如的回信,看到熟悉的字迹他又喜又忧,在屋里没头苍蝇似地乱转,一会儿笑,一会儿想起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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