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出啊,呦呵,这个后空翻真漂亮!好好好,这个回眸一笑百媚生,俊啊!” “呐,敢不敢赌。”冯逆之乐呵呵笑着与谢雨濛道:“那着嫁衣的女子原是个男的。” 谢雨濛将声音压得极低,偷偷瞄了眼谢蔚然,细声细语道:“赌什么?” “喜欢我这把扇子吗?” 谢雨濛迟疑一下,摇了摇头,“再好的宝贝,写了你的名字,我拿来何用?” “也是,你很睿智。” “你也不差,武艺冠绝。” 两人相视而笑,商业互捧,初见成效。 谢雨濛腼腆道:“你要是不嫌弃,我来说一个。” 冯逆之点头。 “谁输了,便要听对方的差遣,做到一件事才作罢。如何?敢不敢赌?” 他说的语速有些快,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她。冯逆之却不然,与他咬耳朵也不忘看戏,笑得合不拢嘴。听闻他的建议,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她这么爽快,反倒叫谢雨濛踌躇起来,期期艾艾扭扭捏捏又加了一句,“但我有条件的,三不原则是底线。一不烧杀抢掠,二不违背家族,三不干……” “你今年多大?” 对于冯逆之冷不丁的一句话,谢雨濛一时不知何意,“明年冠发。” 冯逆之啧啧嘴,不知是嫌弃你来我往的爱恨纠缠不够狗血还是嫌弃他的回答,总之冯逆之终于将视线落回桌上,捡了粒葡萄干塞嘴里,“这年纪,不正是逆反的时候吗?还三不原则?三非还差不多!现在不作妖,你等着七老八十带孙子一块作妖啊?” 谢雨濛抿唇顿了顿,不敢去看坐首两人的脸色,但又隐隐觉得她是对的,于是既兴奋又很不服气,“你,你就没有顾忌?什么都敢干?” 冯逆之扇面一展,笑意盈盈中略带猥琐,凑过去对他道:“只要打不死我,我什么都敢干。不是我吹,在皇陵中骑过马,给将军掠过阵,敢和王姬叫板,敢在太子床上睡觉!” 一桌人都没吭声,但眼神都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少年口无遮拦地吹牛皮。谢长天靠在椅子上略眯起眼打量她,能叫谢二叔吃了亏的,硬功夫应当不俗,也算有些本事,但这么轻狂自大,行走江湖少不得要吃大亏,受大罪的。 谢雨濛亦是觉得她吹牛,但还觉得她可爱。我也想这么大咧咧别着一把扇子,于一众高手中语笑嫣然地自吹自擂。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太阳般的光辉,耀眼灿烂,自信洒脱。明明年纪看着不过十四五岁,还那么小,可那份从容笃定,他拍马难追。 都说人不轻狂枉少年,他打从心底里羡慕这样的人。 一曲唱罢,一厅的人鼓掌。冯逆之屈指收扇,抹把嘴起身催促他道:“走,走啊,去后台。” 谢雨濛磕磕绊绊站起来,一脸的不明所以,“你不看啦?还有一场呢!去后台看不着戏呀。” “你傻不傻?这不中场休息麽,走,咱去后台扒衣服去。男的归我,女的归你。”冯逆之挑眉,笑得猥琐,伸手拨开人群,还不忘回头对他道:“丑话说前头,我这么一扒衣服,万一是个女的,寻死觅活的你可必须得娶回去啊。” 谢雨濛一听顿时怂了,想往回退,冯逆之可不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拖也要给他拖走。谢雨濛抵不过她,忙回头求助道:“叔,叔,哎呦喂,长天叔救我。” 谢长天出名的时候约莫着就像冯逆之这样的年纪,谢家的仇人在谢家好手与江湖各派约着剿灭魔宗时趁虚而入,要将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