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没。” “那怎知五层殿今日营业?” 冯逆之隐约听说过,五层殿并非日日开门,她在一众叫好声中烦躁地掰折了手里的筷子,恨恨道:“不管那么多,先去再说。” 对于这种没有计划的行事韦杭不能认同,沉吟道:“不知公子要去买什么东西?非五层殿不可吗?” “不买东西,打听消息。” 韦杭抿唇,“即是打听消息,怎不找点事阁?” 为什么不找呢?冯逆之自有些顾忌,总觉得那叫做卓一的少年与郁汝癸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地宫那次可以是偶然,唐门那次又该如何解释呢? 看她沉默,韦杭仍温和笑着去夹了她吃个不停的醋溜白菜,甫一入口就被酸味冲着头脑,使他不易觉察地眉尖微微一抖。 “再等等看,不急,不急。”冯逆之一路上已探听了不少零碎的消息,这里是距高四叶驻军最近的城镇,有些可笑的是,此城几次被南魏虎视眈眈,都是高四叶的军马暗中解围。几乎一旦局面平稳后,驻军如藤蔓般又快速抽回。 一种既效忠国家,又不愿与朝廷交往过密的反骨感。 冯逆之轻叹口气,还有个不算严谨却叫她欣喜的坊间传言,说是曾亲眼见过高四叶在酒肆寻欢作乐,还被宠妾嫉妒抓包,当众打过耳光。 啧啧,当众被打耳光,这羞辱委实大了些。 韦杭放下筷子望着他,眼神温柔如水,笑道:“看来公子还要在此地住上几日,委实不巧,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恐不能奉陪了。” 听闻他要走,冯逆之也不在意,只将头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道:“敢问点事阁怎么找?” “不必找。” “嗯?” 见她不信,韦杭轻叩长指,淡淡道:“只需告诉掌柜的,不出三日,必有人找上门来。” “哦?”冯逆之拉长了强调,“这点子棒啊,有想法,我喜欢。” 韦杭仍是笑,不再作声,偏过头去听戏。 冯逆之躁动不已,光听哪里能满足她的好奇心,起身便朝着方才出面阻拦的男子那桌去了。他的位置极好,视野极佳不说,桌上还摆满了山珍海味。 见她走了,小九与韦杭对视一眼,韦杭食指沾了水,在桌上写了个谢字。小九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沾了水,歪歪斜斜写了个天字。 韦杭眉头一挑,谢长天?谢家青年中的翘楚?这一代的中流砥柱?他不由望过去,细长的指头将桌上水渍一抹而尽。 冯逆之哪管他是谁,兴高采烈跑过去一看,唔,果然是谢家人,方才远远看着就觉得很像谢老二,近了一瞧,果然是! “咦,真是巧,你们都在啊?” 她自来熟地打过招呼,八仙桌已坐满人,她环顾一圈,决定去挤那谢雨濛。谢雨濛冲他挤眉弄眼,屁股稍稍往一旁挪了挪,一旁的谢长垣十分不满,但也跟着动了动,誊出个小小的空隙出来。 谢蔚然坐在坐首,与谢长天并排,他瞟了眼冯逆之后,用鼻子喷气。“又抢了人?还是原就是同伙?” “啊?不认识的,路上遇到想抢我扇子,你也知道我为人心善,怕他们迷路,就往城里送了送。”冯逆之毫不客气地挤进来,半个屁股沾座,半个屁股悬空。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高亢地情绪,毫不客气地抓了把桌上的瓜子塞进嘴里,眼睛一眨不眨望向戏台,唔,身段不错,唱得咿咿呀呀甚是动听。 她微微侧头与谢雨濛咬耳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