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既不敢欺负小宝,可就对着咱们俩给小宝添堵?” “那为何不反击应对?我要做什么你都压着我。”王林抱怨。 王竹摇头,“他们这点伎俩就要咱们还手,咱们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实话与你,我瞧不上他们。不愿脏了手污了心,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吧。” 巧姐儿点头,“是了,安小叔说得没错。” 巧姐儿和弟弟们闲聊完了,就见板儿回来了。 巧姐儿问道,“你怎么回来的这早?” 板儿摇头,“别提了,上课时候有两个孩子困得睡着了,我才知道这些家里春耕,每日里净抓着孩子干活了。心里不落忍,就给他们放了假。休息两日,再好好上课。” 小林两个见板儿回来得早,都要他带着他们几个去林子边儿挖些山野菜。板儿本来每日下午才去捞鱼网子,想想干脆拿了个装鱼的桶子,带着巧姐儿几个就去了山边儿。 保护小宝的人自然暗中看护着,只是离着巧姐儿几人总有些距离就是了。 巧姐儿带着是哪个弟弟挖了半篮子韭菜,柳蒿芽儿,还有山芹菜,水芹菜。小宝指着柳蒿芽儿只说就想着这口儿了,巧姐儿就想着中午用它包饺子给大伙吃。 也是巧姐儿运气好,他们这伙人也只在林子边儿上,就得了一只野鸡。一行人往回走的时候,板儿掐着野鸡脖子提着野鸡,另一只手拎着装鱼的桶子,里面几条鲜活的鲫鱼正在扑腾。巧姐儿挎着篮子,真正是收获颇丰。 午饭过后巧姐儿和板儿回了自己院子,弟弟们睡在老屋正房。小两口就说起上午巧姐儿和弟弟们说的话来,板儿听完心有所思。 板儿问巧姐儿,“你说这太子的接班人可不就是未来的太子,如果这安小叔一路成龙风雨无阻的话。” 巧姐儿听了板儿这话心里一机灵,呐呐道,“可不是?” 小两口话说到此皆是沉默,巧姐儿和板儿都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王家的两个孩子,人生路将要比普通人更难走些。陪着君王一路成长,是交情也是忌讳。不知不交,过知为罪,这两者期间实难拿捏。 那高出自不胜寒,陪着君主去那高处的臣子,内心却是更难。 “这样不行,只是咱们水平有限,为人臣子的智慧,却是不能够教给小林两个。”巧姐儿叹息,终觉自己见识微薄,人生智慧不够沉淀深厚。 板儿轻声安抚巧姐儿,“你当那一国之君都是常人?你当那高官显要都是常人?皇帝身边儿就是那倒水的太监,那魂都要比常人玲珑几分,更何况那些人了。” 巧姐儿不说话了,皇帝者真龙天子,上天之子,那他身边儿的人又岂能是常人? “也不对啊,那反派之人不也非常人?”巧姐儿松了口气,又说了这么一句。 板儿听了好笑,“那能怎么办呢?你常给他们讲的故事里就有那些为臣之道,为君之道在里面了,再能多说出来,我的巧姐儿我怕是真留不住了。” 巧姐儿笑骂,“我还能上天不成?” 巧姐儿这心情直到五日后看着小宝一行离了王家,都还有些发沉。板儿知道小娘子是担心自己弟弟,心里也是感动。 巧姐儿疼王林两个,那真是如半个母亲似的。青姐儿也是妹妹,可能也是年岁一边儿大的缘故,巧姐儿就总和青姐儿亲近中也隔着一点什么似的,远不如和王林两个来得亲近。 这夜小两口温存一番,巧姐儿躺在板儿怀里,小两口也没了睡意,板儿也没有贪多的心思,他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