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回到马车,拉过缰绳,王狗儿也没赶车,对着板儿和巧姐儿说了一句,“先上车,这事儿咱们送完豆芽,再去衙门口打听一二,回家再商议个对策来。” 板儿感激的看了一眼父亲,王狗儿给了他一个“就你小子明白的?”的眼神。 平儿的事情,巧姐儿是挂怀的,王狗儿家的人又哪里不知道?只是任谁也想不到,再得平儿消息,却是这么一个光景。 巧姐儿和板儿听话的上了马车,巧姐儿心里思量了一番,就是请个状师,关联到那些人命里,怕是也没个胜算。 巧姐儿没想过平儿最后被狱神庙的人买家去做了妻,更没想到狱神庙的十三个狱卒皆是因此送了性命。 告示里只说案子一个月后公开审讯,却没过多的透露其中曲折缘由。 巧姐儿没心情去和别人打招呼,因此送豆芽去的是王狗儿,板儿陪着巧姐儿等在不远处胡同里。 “巧妹妹莫急,咱们家还有银子,你那一百两也在我这里。咱们总能想出办法来的,再有我却不信平姑姑能谋害了谁去?”板儿安慰巧姐儿。 巧姐儿眉头微皱,神色有思。只喃喃的问了一句,“哥哥,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平姨会和狱神庙的人有关呢?” 巧姐儿话里的懊悔让板儿心疼,他想到当年此节处,摇摇头,“莫说你,咱们哪一个也没想到的啊?谁知道那些卒子忒也大胆?进了那地儿,早就身不由己了。”板儿这话说的老气横秋,自带一股子深沉。 巧姐儿点点头,抬头仰望着头顶的天空,只说了一句,“荣宁两府里,多少该死的人没得死?偏这些弱女子担着苦难?” 板儿却没答话,这话没法子接。 当年人当年事儿,要论起惨来,琏二爷和那女菩萨,一死一囚,莫说所做之事抵不抵得过所受的,就是怎么着,板儿都觉得心里那年的二奶奶就是自己心里的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