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她去了书房。 他将她安置在窗边的软榻上,担忧唤道:“溶儿,你还好吗?” 她并未留意到他问了什么,随手拿起一旁放着的软枕,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 “你可知你心心念念的女子,在旁人身下承欢之时,该是怎样的模样?” “她不知多少次主动宽衣解带,与我入梦......” 她脑中反复循环着晏长舒的话,从前那些被她埋于心底的记忆同如今对他的恨意揉杂在一起,不断重现。 她知道,她不该困在他的话里。 可既知晓了他当年的意图,再让他当着阿序的面讲出这些,她心底的那份耻辱与羞愧,却是再也压不住。 他知道她又陷进自厌之中,环视一番,目光落在那夜在亭中捡到的,那把她未完成的木头匕首上。 他忙拿起,坐在她身旁,试图转移她的注意,道:“溶儿,你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