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大姐姐,你这样难道不是欲盖弥彰嘛!” “够了!”沈父也被动的够呛,他发话了:“先进屋子再说!” 沈念卿并没有让开身体的意思,她挡在门口,非要问个明白:“半夜三更,一大家子带着仆从气势汹汹的闯到我这个嫡女院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造反了!说句不好听的,她们都是庶出,往日里我谨遵父亲教诲对她们是以礼相待,见到姨娘就叫姨娘,见到妹妹就叫妹妹,没有哪次是不尊重的,可是她们呢,三番四次欺辱到女儿头上,昨日当着小侯爷的面我不想让家丑外扬忍了,谁知道退一步换来的是蹬鼻子上脸——父亲我还是您女儿吗?” “你自己的人做了丑事,竟还有脸说这番话!”沈父又冷又气竟伸手要推沈念卿,但她一个侧身让他扑了个空,幸好柳姨娘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不然肯定要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出丑。 “看来来的路上父亲都听二妹妹说过了。”这时候再听那侍女的哭声她只觉得可笑,“那这一出戏要唱给谁看呢?” 沈父被噎住,但还保持着威严:“我再说一次,让开!” “让开可以。”沈念卿并不畏惧的看他:“但要先说清楚,二妹妹叫一大家子来关心我的身体,那我现在就回答她,我被烫伤的地方已经不流血了,上过药了,也结疤了,现在没事了,满意了吗?请回吧。” “自然不是这个。”沈明媚刚想辩解,看到柳氏一个眼神只好闭上嘴巴。 沈念卿:“不是你自己说要来看望我吗?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事情?” 柳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丫头的脖子怎么血淋淋的,莫不是新姑爷他……” 沈念卿也不避讳,“昨天被你们气的,我一时想不开,自己划了解闷的。”说着她从头上拿出还沾了血迹的簪子丢到柳氏面前:“怎么,你想替我?” “大丫头你!老爷,您看看这个……”柳氏接着簪子脸色不太好看,她只好抱紧沈遇的胳膊让他挡在自己身前。 自成亲才过了几日,沈念卿就比以前疯魔太多了,沈遇看着以前虽然跋扈但极易拿捏的女儿,如今刺猬一样浑身都写着生人勿进,他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你们到底有没有事!”沈念卿发火了:“怎么我的院子是公共的?你们随时随地想来就来?我明日真要出去问问了,是不是别人家里也是这样,好好的嫡女可以任由其他人站到头上去!” “你别哭了,好好说话!”沈遇深吸了一口冰雪冷静下来,离含章书院得考核还有一个月时间,他今晚一定要做个了断。 小侍女被冻得瑟瑟发抖,她得了老爷撑腰终于敢抬起头说话:“老爷,奴婢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奴婢害怕大小姐灭口……” 含桃招呼其他下人端来凳子和炭盆,主人门端坐在廊下,一边烤着火一边冷冷的审视她。 小侍女被吓得够呛,可是想到那些好处,她强迫自己抬起头指认大小姐:“姑爷他,他偷了要在除夕之夜进贡给皇后娘娘的金缕衣,二小姐怕事情闹大,这才想用看望二小姐的名头想偷偷的搜一下姑爷的院子。” “沈念卿你大胆!”好像打的是沈遇亲儿子似的,他竟然激动的把椅子扶手都给拍坏了。 沈念卿习惯了他听风就是雨,懒得理他:“你亲眼看见了?” “没……没有……”小侍女瑟瑟发抖,“是奴婢昨日照顾含碧姐姐,是含碧姐姐告诉奴婢的。” “你身边的亲信亲口所言,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