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告诉我你是想把那些‘欢乐阳光’的氛围带到哥谭，要不然我会吐的。” 作为一名地道的哥谭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已然与黑暗共生，他一点也不乐意看见外乡人插手自己地盘的事情，并坚持哥谭要烂就得全美最烂，要好就得全美最好的二极管观点。 和韦恩合作，也只不过是为了巩固他的地下商业帝国的地位。毕竟羊毛还得出在羊身上，若是羊半死不活的，自己得到的羊毛自然不是最上乘的。 “哥谭不适合那种太活泼的氛围，我们大家都知道这点。如果要让哥谭市民们选择自己的城市代表人物是会把困在树上下不来的猫咪救下的超人，那他们更愿意看见猫女召集自己的猫军队占据上风。” 她并没有提及哥谭另一名正在风头浪尖上的人，一个真正的传说，也是把冰山会所弄到必须重新装修的罪魁祸首。 “我只是很好奇，毕竟按道理来说，这不应该。按照城市发展的规律来看，两座相邻的城市多多少少会互相影响，大都会会有哥谭的一部分，或者哥谭会有大都会的一部分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危险的话题，企鹅人敏锐的话题嗅觉察觉到了这点。但这很奇怪，因为就从目前的谈话看来，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谈论的事情，这份莫名而来的直觉让企鹅人陷入思考。 “你不觉得哥谭像是被设下了什么结界吗——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哥谭改变。” “我没想过像你这样的大忙人也会看电视来消遣。” 企鹅人顺着她的话题说了下去。但不得不说，这个话题确实让他颇感兴趣，他不希望哥谭发生变化，因为这会让他的计划更改，但他又希望哥谭来一次“地震”，因为只有局势动荡才有机会权力更迭，掌控哥谭的可能性会显著提高。 “所以你是为了把自己想要的东西钓出来。” “可不能这么说，奥斯瓦尔德。我只是好奇而已。” 他瞥了一眼笑脸盈盈的女人，冷哼一声。 “我都差点忘了，你也是个喜欢睁着眼说瞎话的人。” 就连企鹅人都有调查得出蝙蝠侠真实身份的能力，他不继续深究下去是知道自己戳穿那一层纸只会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加糟糕，于是对这位几年前就在哥谭上空飞来飞去的变装怪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作为蝙蝠侠的资助者，韦恩集团最高领导人，她不可能不清楚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因为蝙蝠侠的出现有利于她，所以她才不选择管束。但现在，有一个阻碍哥谭发展的庞然巨物出现在她眼前，对她的利益有了侵害，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奥斯瓦尔德清楚她想要调查的东西是多么地恐怖，可以控制全哥谭，这不令人畏惧吗？ 只是，他也想要将哥谭收入囊中。 至于韦恩……一个就目前而言还站在他身边的合作对象，知道这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