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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2 / 4)

皇上盛怒,给他下了军令状不说,还把兵部中和他交好为他说话的官员都贬斥了,如今和刑部吏部一样,兵部也多了好些生面孔,我呢,就是特地来告诉江大人一声,免得江大人像魏澄一样,明明是该胜的仗,也能败了。”

江池云听出胡石话中机锋,谨慎点头,然后问道:“魏将军如何,什么军令状?”

“唉,”一向乐观的胡石都叹了口气:“丢了太鄞城,一把老骨头又肩上中了一箭,只好退守关内休养了。前日里,皇上刚刚下令,限他三月内夺回太鄞,不然就按照失军罪处理。”

胡石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太鄞城易守难攻,又有白琼协助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就丢了?”江池云语气中带着怀疑。魏澄是老了,但也是曾经出生入死,刀尖上蹚出来的,不应犯下这等失误。

“你问我?”胡石哼哼两声:“我还想问你呢。本来之前魏澄在西北和拓跋军的对峙还算有来有回,但一个月前突然凶讯连连,战败的文书一连送了五封,那几天上朝我都胆寒。”

胡石和江池云在前头交谈,面色凝重。

苏景恒和霁司月则在后头远远跟着。

苏景恒身为工部侍郎,过了南街口就不再和他们顺路,自己一个人朝西往工部走。

霁司月则不停张望着南街新开的铺面,对胡石和江池云的交谈有些心不在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消片刻,一行人来到兵部衙门。

江池云去交割马匹人手,霁司月则径直来到兵部库房。

她把鱼符往柜台上一拍:“支一下俸禄。”

柜台后冒出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说了多少次俸禄初一到初十发放,今儿个都十五了,还是休务,早干嘛去了。”

他嘟嘟囔囔抱怨了一通:“若不是我昨晚整理账本熬了整个宵就在这睡下了,你今日可见不着我,也支不到钱。”

不过抱怨过后,一身皱巴巴官服的男人还是拿起霁司月的鱼符,对着账本翻找核算起来。

“押运使司月,年俸六百两,你有半年不曾来领了,那便是……”男人掏出算盘,敲打起来。

霁司月急得如猫挠,抢着说:“那便是三百两。”

“嗯……”

算盘的劈里啪啦还在继续。

“是三百两。”

男人慢腾腾从裤腰中一层层剥出把精巧铜钥匙,往后头库房走去,片刻后,带着三张银票出来。

他把账本上半年的数目用朱红笔划了,食指点在旁边空地上,让霁司月签字画押。

很快,霁司月怀中揣着三张崭新的银票,春风满面来到衙门正堂,和刚同胡石谈完正事的江池云迎面碰上。

她的好心情写在脸上,也显在声音里,语气轻快道:“反正今日是休务,我就先回松泉村了,明日再来兵部找将军。”

然后没有等江池云开口,就脚步带跳的往外走了。

回到京中,灵桃重新戴上帷帽,正等在衙门外等着。

霁司月牵着从马房借来的马,拉灵桃一起上马。

“也不知道老爷这半年过得怎么样。”灵桃声音中有期盼也有紧张。

霁司月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她轻踢马肚,缰绳一抖,往旁边南市走去:“咱们先去置办些东西,再回去。”

南市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

霁司月先来到钱庄,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兑换成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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