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感觉自己怎么如此无趣。随后又躺回床上。
被一场噩梦惊醒的安媛,下半夜便没有再做梦。殊不知,夜长梦多,她没可怖的噩梦,不代表别人没有。
回溯到昨天中午。陈寅草草统计了一下公司的账目后,便急切往回赶。他心中有一丝不安,来源于安莉。
果不其然,回到家的他便看到了一片狼藉与浸湿的地板。浴室中镜子已然破碎,水从浴缸中溢出,沾是了陈寅的鞋。
他关掉花洒后,指节被捏的嘎嘎作响。脸上面无表情,他藏着眼眸中的怒火,将整个房子都翻了过来,只为找到安莉。
所有的地方找遍,竟一丝人气都没有。
陈寅站在一楼的客厅里,看着狼藉,满腔怒火瞬然溢出,燃烧着他的心智。
“特么的,这个女人跑了!”陈寅抓起平日里当做真品摆在那里的赝品青花瓷,一甩便落在地上应声而碎。双目赤红,带着暴戾。
他防止安莉跑掉,已经把安莉的母亲按住禁锢。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狠心,抛下自己的母亲跑了!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了
。
安莉的母亲年轻时也是有姿色的,但是她现在已经老了,皱纹纵横,想穿漂亮些,会被别人在背后指住脊梁骨,窃窃私语着。
“你看,都多大了还穿一身粉,怎么想的?”
“你瞧,这不是安家夫人吗?她女儿安莉那般恶心,恐怕她当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呵呵,厚颜无耻。”
穿年轻些,老黄瓜刷绿漆;穿庄重些,指责装模作样。
似乎错了之后,做什么都是错的。
不,应该说,她本身也是错的。
可陈玲却偏偏觉得自己只是有些运气差罢了,完全没有想一想自己的女儿,以及自己。
安国祥最开始就是因为她的趾高气昂与嚣张跋扈的爽朗而结婚,但现在人老珠黄,安国祥又在外面养了娇柔的鲜话。
再加上安莉此时已经从神坛上跌了下来,更是轻视身材走样的陈玲。
而陈玲也只能从陈寅那里拿取可怜的生活费,也不知自己只是一个棋子。
当陈寅再次出现在陈玲面前时,她开心极了。正好手头的钱花完了,财主也来了,这不就是运气吗?
“来来来,女婿赶紧坐下。”
陈玲不知自己的女儿安莉已经跑了,并且,是舍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