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附上,“你这伤怎么还没好。那天就不该放你和哥在外面胡闹。” 他乐呵地揭下她抚摸的手指,放入手里把玩,“挨一顿,换女朋友疼,值得了。” “就你会贫。”她指尖压着他的下唇,抓了一个块头大的饼,强硬地塞到他嘴里。她看着手里衔着的半块,想往自己嘴里放,他抢先一步咬下,又在她的错愕中拿走了她抱在怀里的板栗饼袋子。 宋落君:? 荆雨疏摸了摸她的头,“听医生说的话,不能贪吃。” 宋落君:…… 什么男人都一样,都不让她吃。 “不吃就不吃。”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若大的一整袋饼吃完,撇开的嘴角下弯,他吃到最后一块,掰成两半,指尖沾了碎渣,一半丢进他嘴里,一半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仅此半块,过了这家店,可就没有了。” 她附和着反话,贝齿咬着那最后的半块板栗饼。她分了好几口,像是舍不得那香糯可口的。荆雨疏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她听着声响转头,一模一样的纸袋子放在那里,吹弹可破的脸蛋被他捏住,“算时间,医嘱这两天估计就会变,饿的话就拿出来吃,而且我问过医生了,这饼不会影响你恢复。” 她瞳光掠过一丝欣悦的,将这半块理所应当含进嘴里。有医生打包票,她就不客气了。诶等等,那刚才岂不是他在逗她玩,她抬头便是那双狡黠的桃花眼。 - 得了一句医生的嘱托,她立马办了出院手续。宋母本想留她在家再休养一周,可她落下两周的课,不能再拖,便回学校上课。她看了眼课表,金融系在上线代课。她偷摸着进教室的后门,坐到时见旁边,几分钟却是枯燥无比,她听得云里雾里,又因为中午吃了药,趴在冰凉的桌上昏昏欲睡。醒来发现自己的脑袋上多了件衣服蒙盖着,她拉下衣服布料,睡眼惺忪地问着旁边人,“见姐,几点了?” 她侧头揉着眼睛,空阔的视野下,“时见”的身影占了大半,他放下手中的笔,在她的鼻梁轻轻刮下,笑意难却,“四点了,小懒虫。” 睡意顿然消逝,嗅觉迟钝而敏感,围在自己身上的衬衫沉浸着薰衣草味,清新而淡雅,她捋了下睡乱的长发,“你怎么来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柠檬水,放到她面前,她小臂触着那冰凉,瓶子里完好的冰块融化成了水和一点硬冰碴儿,“来看看你。” 下课时间,这间教室只剩她和荆雨疏两个人,贴多近都没有关系,可走廊上人来人往,门外亦有几个女孩子在观望,仰慕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身边人了。她挪了一个位置,靠在了砌窗的墙边。 猝不及防的疏离,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那几个女孩,起身跟她们说了几句话,女孩们面露喜色地离开,他锁上门。 “吃醋了?”他解下她头上的发夹,换了个地系上,发夹上的丝带故意垂在耳边,痒痒的。 她调整着发夹,“没。” 他挽起她的青黛发丝,根根乌黑分明,“你老是这样爱睡觉的,我不放心,接下来这一周我都来陪你上课。” “不行。” 她当机立断地反驳,被他抓起的头发随之散乱。他始终是学校里的万众瞩目,尽管长期不出现,只要一回校便会引来众人的目光。如果她同他一块在学校再出现几次,这关系即使不说也会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众人皆知。那便同一开始说的不公开,相违背了。 他目光沉沉,浮起的星点消失不见,拢过长发,勾起手腕上的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