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局外人,一语惊人。诗本为抒情发意所作,若是拘泥于一种,那还作不作了。” 司惟诫道:“现在你可放心了?” 放心?放什么心? 陆蓁玥问道:“什么放心不放心的?难不成为这事忧愁了几个月?” 司惟诫道:“几个月倒是没有,师兄为这事和尚重先生吵了一个月了。” 方徹不满道:“什么叫做吵了一个月?!我们那是友好交流,互相学习!还有,子诫这事很重要!” “哼!我和尚重都快打起来了,你还捧着一杯茶在看戏。要不就是在那慢吞吞的磨墨写信,也不知道是写给哪个小姑娘的!” 司惟诫耳根微红,不过他坐在暗处,倒也无人发觉。 “给友人回信罢了。” 友人?方徹一点也不信。 很快几人对近来最大的争论,新诗文与旧诗文之争,高谈阔论起来,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参战。 陆林生几人倒不介意,都是自家子侄,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 “这次舞会办的很成功啊!玥儿,有许多叔叔伯伯都向我称赞你呢!” 陆林生看着这阳光下奔跑的一对双胞胎儿子,欣喜地对身侧的长女道。 许桂兰柔情似水道:“那是,大小姐的才貌双全。放到哪儿都是让人称赞羡慕的!” 陆蓁玥感激道:“那一日要是没有姨娘出言相救,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说的正是那一日被关柴房,许桂兰发觉不对,通知了陆林生。 陆林生更添三分慈爱,“这话说的不错,你后来病了,也是你姨娘衣不解带的照顾你,连自己亲生的这两个都顾不上。” 这话倒令陆蓁玥想起了生母何媛儿,母亲从前总爱打扮两个女儿。 许桂兰用手绢轻轻捂住了唇角的一抹轻柔笑意,腼腆道:“莫要折煞我了,家里好,先生和大小姐才能好。” 总算是在陆家站稳脚跟,获得认可了。 要说许桂兰对陆蓁玥有多少感情,那也未必。只陆蓁玥当时已经十三四岁,知事了。许桂兰对她的好坏,她总分的清。 又是长女,陆林生对于第一个孩子总是不同的。许桂兰想摆脱从前未嫁时的日子,好好维护自己的地位,自然要对陆蓁玥好些。 这时,两个双胞胎的保姆道:“先生、大小姐、二姨太太,算算时辰,两位小少爷该吃辅食了。” 许桂兰便笑着对陆家父女二人点头告辞离去,见此,陆蓁玥顺势道:“父亲,女儿也退下了。” 陆蓁玥出了书房不久,迎面碰上一人。不同于那日的白西装红领带。他这回穿了一件黑马褂蓝长袍,格外文雅温和。 “啊!陆小姐。” 陆蓁玥点头微微一笑,“维寻兄,唤我蓁玥便好。” 方徹,字维寻。 陆蓁玥道:“没想到维寻兄就是父亲的客人呢,对了,这个是不是维寻兄的手绢?” 方徹恍然大悟,顺着纤纤玉指看去。 “啊?是的,是我的手绢!蓁、蓁玥。”他微红了脸,俯身去捡挂在小道旁小树丛梢的手绢。 陆蓁玥道:“想必是被不小心挂住了,那我便不打扰维寻兄和父亲相叙了……” “玥儿?可是维寻来了?” 陆蓁玥只得应是,陆林生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