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舒披着卷发,穿女性职业套装,看起来得体优雅干练,她朝陈蜻蜓微微一笑,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过来,和陈蜻蜓站到一起,看向墙壁上的婴儿挂画。 陈蜻蜓没主动与她交谈,姜舒等了一会儿,说:“听说是你将拾染送到医院的。” 陈蜻蜓嗯了一声。 姜舒想要听的更多,但她面对的这个女孩却好像比她更有耐心,她心里有些急躁,脸上却越发从容,说:“你们同居了?” 陈蜻蜓看着她,平静的说:“这是我的隐私,不好意思,不便透露。” 姜舒笑了笑,“对了,前几日网上有一些我和拾染的不实信息,希望你不要误会。” 陈蜻蜓说:“我不会误会。” 姜舒望着她,优雅得体的笑容渐渐僵硬,陈蜻蜓往妇产科那边看了一眼,还想继续之前的打算,但姜舒却又说话了,“拾染用官博发的公告让宋爷爷非常生气,可能你不知道,宋爷爷一直想撮合我和拾染。” “所以?” “我当然不愿意破坏你和拾染之间的感情”,姜舒重新挂上亲和的笑容,有一点无奈的说:“但是宋爷爷和我爷爷是多年老友,很希望两家能成为亲戚,我爷爷当惯了封建大家主,根本不听我的意见,我知道拾染被他爷爷也逼得不愿意回家。” 陈蜻蜓沉默。 姜舒继续说:“因为那件事,宋爷爷被拾染气的高血压犯了,还在医院住了几天。” 陈蜻蜓说:“我不知道。” 姜舒说:“拾染没有告诉你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 “他有他的理由。”陈蜻蜓对她的话兴致缺缺,重新把视线放在挂画上,出于礼貌,她不想贸然走开。 姜舒说:“陈小姐,我的本意是不想破坏你和拾染的感情,但是如果拾染非要与你在一起,恐怕会让宋爷爷非常生气,他年纪大了,我们作为晚辈,能顺着尽量还是顺着,别让他气坏了身体。” 陈蜻蜓看向她,“姜小姐的意思是?” 姜舒说:“我是想,如果我和拾染假结婚是不是也是一个两全的办法。当然,你们可以继续在一起,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也能顺了双方长辈的意思,一年以后,我们再找个理由,比如性格不合之类的借口离婚,我想长辈们应该也能理解。” 陈蜻蜓缓缓的眨了眨眼,平静的说:“姜小姐的想法,宋拾染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