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口等候电梯,电梯缓缓上升,叮的一声门打开了,叶妃雯看清里面的人,说:“你来干什么?” 孔皙说:“你们不是说今天要出院?所以我来接你们。” 叶妃雯瞪他一眼,说:“等着你来花都谢了,走吧。” 孔皙抓了抓头发,只好跟着她们重新上了电梯。 往停车场走的的时候,宋拾染和陈蜻蜓走在前面,孔皙轻轻拽了一下叶妃雯,叶妃雯迟了一步,扭头说:“干什么?” 孔皙用眼神指指前面的宋拾染,说:“那是谁啊?陈蜻蜓的爸爸?” 正把路走的优雅帅气的宋拾染脚步一停,脸色顿时一僵。 宋拾染看向陈蜻蜓。 陈蜻蜓什么反应都没有。 宋拾染:“……” 宋拾染面容冷酷英俊,心里悲戚,难道她不应该立刻跳起来说怎么会是她爸爸宋先生如此英俊年轻的吗。 可陈蜻蜓什么反应都没有,她懒得解释。 叶妃雯说:“才不是。” 孔皙:“……哦。” 一路无话,宋拾染把他们送到学校门口就离开了。 这一整天,宋拾染都没再联系陈蜻蜓。 叶妃雯强迫她回到学校以后就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要去,想要什么就叫她一声,她全权代劳。 陈蜻蜓只好躺在床上,困得时候就睡,不困了就用手机看网上的农业新闻和资料。 躺了一下午,傍晚叶妃雯点了外卖送到寝室门口,她们吃了晚饭,叶妃雯就催促陈蜻蜓快去洗漱,洗漱完躺床上去这一天就可以过去了。 陈蜻蜓只好照办,洗漱完毕再次回到了床上。 下午断断续续的睡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就不困了,陈蜻蜓翻了翻手机,发现从早上在校门口分开之后,宋拾染再也没有给她发过消息。 陈蜻蜓虽然不是很愿意主动联系宋拾染,但因为宋拾染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如果她仍旧和往常一样无动于衷的话,似乎显得不懂礼数没有教养似的。 陈蜻蜓思索片刻,主动给宋拾染发了消息:“吃过晚饭了,准备睡了,这两日谢谢您。” 宋拾染很快就回了,他没打字,发了一张照片。 是一张自拍,照片上面,宋拾染的脸上正敷着一种银光闪闪的面膜。 陈蜻蜓:“......” 宋拾染的消息爆米花一样本蹦出来:“我才三十二岁。” “不,十一月才过生日。” 陈蜻蜓这才意识到宋拾染在介意今天早上在医院孔皙无心的一句话。 陈蜻蜓觉得宋拾染不应该关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才对,他应该在商海征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不是在商业巨擘上对着镜子贴海瑟薇新出的前男友系列银浆面膜。 不过再一想,冷峻的宋先生对着镜子仔仔细细贴面膜的样子似乎也有点意思。 在陈蜻蜓思考的时候,宋拾染又发过来了消息。 又是一张自拍照,照片上宋先生的面膜已经取掉了,麦色的皮肤上剑眉漆黑,眼瞳似星,唇瓣殷红,精华在他的脸上闪光,他给陈蜻蜓发消息,问:“你觉得变年轻了吗?” 陈蜻蜓的唇角抽了抽,说:“嗯。” 宋拾染回:“如实回答。” 陈蜻蜓:“......” 陈蜻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