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丁正还是被押回了病房,他躺在床上,输血的针头重新被插上,头上的纱布也换了一张新的。 但他依然不死心,用仅存的力气和希望问:“第四个流氓呢……你问了没有……” 几个警察都紧闭着唇,他怎么可能承认第四个流氓到现在还没找到。 更重要的是,就在十分钟前,他们的眼皮底下,发生了一起极其残忍的谋杀案,最恶劣的点在于,凶手如入无人之境,损坏电闸,轻易地了结了ICU里十个以上的生命。 老警察站在窗户边摇着头,从业三十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罪犯。 · 昏暗的地下室,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被吊在一个铁十字架上,他的脸、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鞭痕,地上团着脏污的牛仔外套和裤子。 他的对面有一张古旧的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高大的影子,却是少年的脸庞。 丁正和警方苦苦寻找的第四个流氓——牛仔男,就在这里。 在这里,他的罪名仅仅是调戏江小暖,嫁祸的事情跟这里没关系。 “饶命……咳咳!饶……命!” 太师椅上的少年不出声。 “我、我全招了,你们还想、想怎么样?” 听到这句,少年站起身,他的脸在一盏古旧的灯盏下变得清晰。 一张端正好看的脸。 他向牛仔男走去,阴影覆盖在对方的头顶,用一种“你不该伤害江小暖”的目光,打量着对方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 “你说的不算,我要的是……证据。” 牛仔男剧烈喘息着,“证据,全都销毁了。” 啪,一拳打过去,牛仔男的脸都被打歪了。 他转过脸,吐了一大口鲜血,“我真的……没有证据,这都是老大给的任务,我只负责给江小暖一点教训,不是我策划的。” 老大就是纹身男,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把你的老大从监狱里带过来?”少年用讲笑话,却又不是不可能的语气问。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牛仔男垂下头,不知道怎么说,他太累了,实在想要歇息一下。 这一天过得太漫长了,原本逃到家里准备带点装备逃到外省,没想到被这个少年堵在了家门口,带到这个全是变态的鬼地方!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 牛仔男猛地抬起头,惊恐地喊:“不要!不要开门!求求你,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少年没有出声,门从外打开了。 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端着一个铁盆进来。 “羿哥哥,盐水……” 羿眼眸一动,指着地上,“小娥,先放——” 牛仔男的吼声打断了羿的话:“变态!你是变态!滚开!滚开啊!” 端着水盆的小娥一听,脸色忽变,直接走过去,“唰”地一下,将一盆浓度超标的盐水泼在了牛仔男头上,盐水从头顶流进了牛仔男的每一道伤口里。 羿:“……” “啊啊啊啊——我艹,啊啊啊啊——变态啊!杀了我吧!!” 小娥冷笑一声,执起地上沾满血的皮鞭,“咻”一抽,牛仔男的嘴直接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