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间空房,没有嫌疑犯,也没有警察。 丁正爬了进去,再悄摸摸地走到走廊。 走廊空无一人,丁正往每间房的铁窗里看,终于在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看到了熟悉的脸,警察给他看四个流氓照片的时候,这四张脸十分清晰地刻在他的脑子里。 给丁正输液的那个雪白的护士正在给这个流氓换药。 这时,丁正的眼睛被一个银色东西晃了晃。 哦豁!那是手铐,流氓被铐在了床头的铁架子上! 哼,活该! 丁正转了转门把手,卧槽,居然没反锁! 他立刻冲进去,经过一辆护理车上,从废弃物的小箱子里抽出一根使用过的针筒,径直朝床边扑去。 护士这才看到丁正,“啊”了一声,流氓翻身一看,吓得腿在空中乱蹬,“你他妈谁啊!要做鸡毛啊!” 丁正冲到流氓床头,一只手卡着他的脖子,尖锐的针就停在他的眼睛上方一寸,“你他妈不认识我??不是说我指使你的吗?” 护士退到一边,劝道:“丁正,你别这样!别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流氓见护士站在自己这边,被铐住的手在铁架子上使劲晃了晃,“就是你!丁正!就是你指使我!” 丁正怒从心头起,将针筒往下了一分,对着流氓唾了一口,“我他妈的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当着咱们白衣天使的面说,到底是不是我指使你的!要是敢说谎,我就把这个不知道有什么传染病的针直接插爆你的眼睛!” 因为过于用力,丁正额前的白纱布全被鲜血染红了,护士吓得不轻,偷偷用手机给老警察拨了个电话。 流氓瞳孔一缩,嘴比石头还硬:“你敢……你敢?!这里都是警察!” 丁正又唾了一口,“我呸!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如拉着你一起死!你到底说不说?!!” 因为激动,针头几次碰到了流氓的睫毛,流氓吓得举一只手投降:“我说……我说……” “说!”丁正龇牙咧嘴道。 流氓哭丧着脸,“确实不是你,是另一个人……” “是谁?!说他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要问老大,我们只负责听命令做事!” “老大是谁?!听什么命令?!” 流氓指着床架后,“老大在隔壁,听命欺负一个小姑娘,如果被抓到就嫁祸……” 他忽然顿住了声音,因为窗外传来了警笛声。 又有警察来了! 与此同时走廊传来了多个人匆忙的脚步声。 丁正刚回头,就见到六个警察举着枪,冲着他跑了过来。 “放下针筒!” 丁正不松手,指着流氓兴奋地说,“警察叔叔!他刚刚承认不是我指使的!护士姐姐可以作证。” 老警察显然没有之前的好脸色了,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丁正的手腕。 “啊!”丁正疼得松了手,针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几个警察同时看向护士,护士立刻点头道,“他确实这么说的。” 谁知道老警察将丁正双手背过来,铐上手铐,“你用暴力逼迫别人承认,这个无法作为正常供词。” 丁正使劲回头喊,“不,怎么可能!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 “闭嘴!”年轻警察压着他的肩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