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见了,你也不知道来找我!” “是吗?”沈意香摇着扇子,笑道,“我以为是你已经把我忘了,同你这两位小将打得火热呢。” 公主连连捶打他,去抢他的扇子,故作不经意地看看,还是她送的那柄,从前让阮三思帮画的扇面,又扔还给他。 “你来得正巧,我们一起踢蹴鞠,总算是找到对手了。” 沈意香玩什么都厉害,自然都依她,这一天却时不时地瞟她身后二位。 阮三思是许久未见了。他一直觉得这个小才女很有意思,但公主总藏着掖着,不带出来。 至于那个丑奴,听说很擅长白打。 沈家人来看过公主后,回去提起,那个丑奴颠球,球不落地,如有神助,现在沈意香看丑奴在一旁系发带,压住额发,遮着半边眼睛,便问道:“他这样看不清球门,踢得进吗?我可不陪你们白打。” 公主笑道:“你踢踢看便知。” 沈意香笑笑,同他们玩了半晌。 倒还算畅快。 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厉害嘛。 沈意香与丑奴对打,还从他脚下过了两个球。 丑奴撩开发带,阮三思递上汗巾,他接过来撩起额发擦汗,沈意香看过去,发现丑奴眼上有两条长疤,许是目力欠缺吧,心道他也不过是陪着公主玩耍,赢赢这行宫里的女子而已,继而轻松一笑。 公主玩得畅快淋漓,晚上留沈意香用膳,沈意香都答应下来。 用完膳后奏起乐舞,公主又叫出苏苏,道:“请你听琵琶。” 苏苏人美,唱得也美,琵琶学了这么久,还算差强人意,可沈意香听完却长叹气道:“昔年云夫人在醉金楼反弹琵琶,一曲千金不换,再没机会能听了。” 公主挑眉,点阮三思道:“听见了没?还不学学,省得你娘后继无人。” 沈意香问:“三思不会琵琶?” 阮三思点头。 “三思书艺极佳,射覆一绝,”沈意香安慰一笑道,“人无完人,倒也不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苏苏在一旁弹着琵琶,众人便开始射覆。 不通汉话的丑奴不会这个,只能站在一旁看。 公主先射,宫人有意覆了两个简单的,但换成阮三思后,阮三思射无不中,沈意香看了没意思,就开始刁难起来,亲自覆谜底、写谜面,恨不能经天纬地,把他这两年来在外学到的看家本领全部抖搂出来。 阮三思最终还是被难倒了。 她不是没猜到,而是谜面为琵琶曲,谜底为曲中音,既然已经对公主说了自己曲艺不精,遇到这种题目就必输无疑。 “哈哈,”沈意香已经输得微醺,终于得意道,“罚酒罚酒!” 阮三思只得硬着头皮要饮酒。 沈意香却以内力扔出一枚葡萄,飞进她的酒杯,拦道:“哎,怎能委屈佳人?我替你喝。” 公主同他们二人玩,本是输得最多的,但有人替她喝,现在看着沈意香替阮三思罚酒,反倒恨起那个替自己饮酒的奴仆了。 “端投壶上来吧,”公主对丑奴道,“你和三思一队,看我和表哥怎么赢你。” 公主一向胜负心重,明知丑奴不会输,还让他在对方一队,就是想要沈意香也能替自己罚酒。 何况丑奴也不会让其他人输得太难看,对面是公主时更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