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这个姿势时不时哄孩子似的拍拍她的后背,怕她哭噎着了。 “秋鹜,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哭鼻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后面的话被安秋鹜撞过来的一肘子给堵了回去,“谁爱哭鼻子了,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她发红的眼角上挑,又露出平日里不服输的那股劲,穆晋安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眼角,眼神温柔缱绻,溺地人发慌。 “好,我家秋鹜可是神医,怎会哭鼻子!都怪我这笨嘴说不来话,秋鹜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说着他还当真起身作揖行礼,低头请罪。 他生的俊俏,身姿又挺拔,这么半曲着腿行礼怎么看都有些滑稽。 安秋鹜扑哧笑出声。 原来被心爱之人哄着逗着是这种感觉,一种有再多困难都不怕的安心感。 房里一时春意盎然,蹲在窗户下的怀英听着屋里的动静险些把手里的角弓抠下两个洞来,阿爹说今日雪停了叫上她去外面猎几只野味,她去拿东西的功夫又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间小屋外偷听。 她还没有彻底死心,她承认那日阿爹说得在理,人家是什么两情那啥的未婚夫妻,自己再怎么喜欢也不能横啥夺爱来着。 阿爹老喜欢说这些文绉绉的话,小的时候阿娘喜欢说,阿娘去了阿爹也渐渐有了这个毛病。 可是怀英不喜欢,她就喜欢直来直去的话有啥说啥,更喜欢一望无际广阔的山林,可是阿爹的话框住了她,让她连试一试的勇气都么有。 大哥哥说过,只要是她看上的就要像进山打猎一样穷追不舍。 她紧了紧手中握着的角弓,咬咬牙便要推门而入,却被外面响起的狼嚎声生生打乱了阵脚。 “追风!你乱叫个啥!” 听着屋里没了声响,隐约响起渐近的脚步声,她猛地一跺脚转身朝着院外走去。 追风这几日像是认了安秋鹜为老大,整日里待在院外的草垛子上寸步不离。 如此嚎叫,想必是有什么人来了。 耶里古全身挂满了打猎的东西,推开一旁小屋的门走了出来,他手里提着弯刀,凝神朝着院外看去。 只见院门处突然冒出一队着铠甲的士兵,他认出来那是西北军的服饰铠甲,忙快走几步欲拦住快走到门前的女儿,“怀英,快回来!” 江白一行人循声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耶里古手里的弯刀,他拧眉竖眼大喝一声,“是鞑靼人,大家小心!” 便翻身跃起,直奔小院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