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的护卫或者…杀手,目标就是北安王的货船,假扮成水匪罢了。 这件事事关重大,一定会严密调查,到时候…自己会被暴露吗?毕竟她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伤一片,抢船而逃。 还有……那群假扮水匪的人,会不会为了斩草除根,也来追杀自己呢? “吗的,真是倒了血霉,这种事儿也能让我遇见!” 有德忿忿骂道,丝毫不顾及阿牌和郝四娘怪异的眼光放到她身上。 郝四娘更是‘咯咯’笑出了声儿:“诶哟,本以为你长这个小模样,身娇肉贵的是个大家小姐呢,没想到也这么粗鄙。” 有德撇了她一眼,不想再多费口舌,必须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很有可能被那群假水匪追赶上踪迹。 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自己有办法脱身,又或者干脆舍弃郝四娘,可阿牌却是需要她保护的。更何况如今自己有伤在身,更是寡不敌众。 阿牌搀扶着她起身,语气担忧:“你要做什么?你身上还有伤,还是多歇一会儿吧。” 郝四娘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可她的嘴巴可不会饶人: “都这样儿了,还逞什么能?着急去投胎啊!我还没歇够呢,我不走!” 有德站起身来,眯了眯眼睛,这死女人的德行可真是欠揍,一个箭步上前,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 郝四娘一时间被打懵了,阿牌也是没想到她有伤在身还能说动手就动手。 有德盯着郝四娘,声音冷漠至极: “那群人不论是不是水匪,他们既然有备而来,就没想放过船上的任何一个人。而我们却逃了出来,倘若再不赶紧逃命,如你所说,那才是真的要投胎。” 若是没这么多烦心事儿,有德不介意跟郝四娘玩玩缺德的把戏,可是如今两面受敌,但凡有一点差错她的计划就全毁了。 说罢,有德便依靠在阿牌的身上,拖着步子朝前走去,没过一会儿,郝四娘像条犯了错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跟了上来。 这片河滩的岸边遍布繁茂又杂乱的芦苇,四周不见一户庄栏瓦舍,更不用说人烟。 三人不知走了多久,早已经是又累又渴,却依旧没见到半个人影。天色依旧阴阴沉沉,不见日光,以至于连时辰也无法分辨。 身上的衣裳湿哒哒的,使得脚步更加沉重,郝四娘喘着气,脸色开始泛白: “这……这是什么鬼地方,连个人都没有。如今连时辰也不知道,只怕我们再走下去,就活活累死饿死了。” 他们所有的包袱,银钱,粮食都在那艘货船上,现在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有德也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对劲儿,连个人气儿都没有,不太寻常。可是如今的她已经没力气再想这些了,经过这两日的奔波,昨夜的打斗,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随着步伐越发沉重,她的大半身体都倚靠在阿牌身上,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 北安王货船被抢一事,传到了京城之中。乞巧节一案还没有调查清楚,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引得百姓人心惶惶。 朝廷群臣不安,北安王闲赋在家几十年,第一回身着亲王朝服,踏进紫宸殿大门,求圣上严查此案。 这次早朝整整拖延了两个时辰,事后宏道帝又秘密召见宰相李元途,秘密商谈至傍晚。 随着李元途走出雄伟的宫殿,天色渐黑,一行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