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气一顿乱打挥拳,暗爽自己捡到宝了,不仅骨骼极佳,还长得这么好看。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有德立马停下了动静,像什么事情没发生一般坐在了椅子上。 阿牌低着头走了出来,坐在饭桌前拿起一块烧饼默默的吃了起来,全程低着头,偶尔抬起来看一看坐在对面的有德。 怎么办?那个可怜又小心翼翼的小模样,有德恨不得捏爆他可爱精致的脸蛋。 “咳咳…”有德假装干咳了两声:“看我做什么,吃肉。” 看着阿牌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有德才再次开口: “你长的这么好看,为什么刚刚死活不愿意洗澡呢?” 有德直觉他还很害怕自己这张漂亮的脸,这其中也许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她要让阿牌陪在她身边,为她所用,就必须摸清他的底细。 以免将来有一丝一毫的隐患和危险。 阿牌听到问话,脑海中想起记忆,一股令他颤栗的屈辱感浓浓升起,身体也起了反应,摔倒在地,不自觉地干呕。 “你怎么了?”有德被吓了一跳,连忙冲了过去,看着他脸色苍白如纸,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要拼命呕出来。 这是什么病?“你等等,我让客栈伙计去请大夫。”有德刚要起身,手腕却被阿牌紧紧握住。 阿牌恶心干呕说不出话,但是那双眼睛带着恳求,不停的摇头,好像很害怕…… 无法,有德只能将他搀扶到床上,不住的拍着他的后背,又拿来了架子上用来洗脸的铜盆,放在他面前,以防他真的吐出来。 半刻钟过去,阿牌渐渐平静了下来,可是脸色依旧苍白,有德想去给他倒一杯热水,却再次被他一把握住手腕,钳制的紧紧的。 有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哪儿也不去,只是想给你倒杯水。” 阿牌垂下眼眸,慢慢放开了手。 灼热的被子塞到阿牌冰凉的手中,有德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她不再执着的想知道阿牌的隐秘,她害怕不知以何种态度去对待阿牌: “喝口水压压惊,然后好好睡一觉,过了今天,明天一早我们要继续坐船南下。” 说完,便从床上扯下一床被子,独自躺在房门对面的软塌上。 这软塌不大,一般用于盘坐品茶,或是看书写字,有德身量矮小,就算平躺着伸展四肢也不算狭小。 今日清晨天还不亮便下了船,随后千辛万苦终于在客栈开了一间房,洗澡,逛街买衣裳,打劫…不,劫富济贫,这一通折腾,有德早就乏累不堪。 眼皮越来越重,正当有德昏昏欲睡之际,只听床塌上传来低低的一声: “我……我不喜欢我的脸,因为其他人很喜欢……他们会想方设法…” 说着,阿牌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几个大汉痴迷狰狞的嘴脸,一步步朝他靠近,釉黄的牙齿露出来,发出□□的笑声,他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有德原本困意满满的双眼变得清醒,闪过一丝不忍: “好了,我困了。睡吧,过了今天上了船就没这么舒服的床睡了。” 阿牌眼眶微红,与眼下那颗殷红的痣相互呼应,他认为有德嫌弃他,连忙道: “我….我没有…我拼命挣扎逃出来了,真的……” 有德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 “阿牌,不管你以前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关系,接受自己曾经懦弱,是一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