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对那些适婚男女,私设个桃花宴。” “世子爷,风华正茂,去一趟倒也无妨的。” 梁疏淮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张大人带路。” - 宋令星随着阿母向老夫人祝了寿后,被安置在院子的西南角落里,位置偏,连主戏台都只能瞧个虚影。 台桌上的瓜果菜肴也都是劣等。 两人今日为了不失面子,穿着的衣物多是厚重又华贵,过了季的,现在热得很。 主母还特意给她戴了红玛瑙金钗,耳朵上嵌了一对珍珠银镶红玉耳坠。 旁人皆觉有些俗气,但配上她那副十三岁天真烂漫的容貌倒也看得过去。 宋令星又热又累,顶着首饰,头有千斤重,但这些两方首饰是阿母私藏的陪嫁,她也不敢诉苦。 “阿星。”旁边桌子坐下了一活泼女子。 宋令星一瞧,是吴冬珊。 吴家原是永安郡最大的丝绸商,后来听说是得罪了某个大官,吴家也不复往日。 和宋家颇有命运相似之感。 若是在别处,宋令星定是不会回应,可此时——她看了一眼坐在前头的贵女们正在嬉嬉闹闹——索性友好微笑、 “冬珊姐。”她招呼着要她靠近来坐。 “你知不知道,瞿夫人除了寿宴还设了个桃花宴呢?”吴冬珊贴耳说悄悄话。 宋令星疑惑:“这青天夏日里,何来的桃花?应是早就败了。” 吴冬珊比她大四岁,虽未定亲但也懂这宴会的弦外之音:“不是赏桃花。瞿夫人弄这个桃花宴是想效仿京兆尹大人的夫人办跳月宴,为了让适婚男女互有了解。” 宋令星听完后,若有所悟。 “若是能相上一户好人家,起码..起码能坐在..”她眺望着,贵夫人都坐在正中偏东边。 看了一眼日头,寿宴应是快开始了。 索性趁着得空将整个宴会场瞧了一遍,没瞧见宋令月。 昨日答应这个赌约倒是心急,回家后细想恐慌,如今终是可以舒了一口气。 “那这桃花宴,等会子我俩相约一起去可好?”宋令星抓着吴冬珊的手,有些激动。 吴冬珊摇了摇头:“我家没送出贵重礼品,那仆管没在名册上登记我的姓名。” 宋令星心中有些纠结。 先前三夫人点明要一对琉璃杯,阿母手上没有索性便谎称这琉璃杯是下人捏造的,最后寿礼只送了普普通通的木雕摆设。 但她今日鬼使神差地将这杯子私带出来——莫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随意打发了吴冬珊,转身向阿母说了几句自己的打算,最后两人决定搏一搏。 - 主母带着宋令星又回到了献礼部。 一路上,主母心绪不宁着,再次抓紧宋令星的手,犹豫道:“不如我们不要冒险,阿母可以叫舅爷替你寻一个好人家。” 宋令星明明是心脏狂跳,思绪却冷静得出奇:“阿母,舅爷若给我介绍,也不过是落魄户罢了。可若是我自己去搏,说不定是个金龟婿!” 她将琉璃杯交给仆管,在桃花宴上添了名字,长舒一口气。 “星儿,我们此举如何圆谎?”主母仍惴惴不安。 宋令星没有回答,她抬头张望着宴会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