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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心(2 / 4)

于是黎念尴尬地还笛子,君原凭感觉伸手接,两个人没有任何默契,几次都没成功。

没办法,黎念主动抓住他的手腕:“别动了,就正对着我。”她翻过来他的手心往里强塞。

君原的脸颊忽地有些飞红。他似是察觉到这点,微微转过脸侧身遮掩,衣领下白得晃眼的脖颈便挪动稍许,露出一角奇怪的淤青。

黎念愣了一下:“你脖子这是怎么了,昨天睡觉前还没有……”

君原骤然绷紧的呼吸暴露了他的不好意思,他声音越来越低:“妻主,你、你还想要……吗。”

“二姑娘——”端着铜盆的流莺左脚刚跨过门槛,闻言忽地刹住步子,要说的话忽然卡壳。

黎念心里警铃大作:“我不是,我没有!”我们老色批只会嘴上和姐妹野一野偶尔在评论区挑战审核的血压没有这个胆去对三次元的男人下手的啊,喂!

可流莺足足往后退了两步,脸红得要滴血:“……奴婢、奴婢这就去给你们准备伤药。”

完了,彻底解释不清了。

——

混乱地和流莺给君原的脖子上了药。黎念苦中作乐安慰自己,他们这三个也算是一起经过事的关系了。

正巧流莺这次去山房拿药还碰到为他们送饭的护院,她便顺带服侍黎念二人用膳,而后她说要给二姑娘浆洗衣物,知趣地给新主子让出新婚燕尔的空间。

她走的时候腰间露出一串钥匙,黎念看见了,猜测是令仪想起来送饭不便暂时给了流莺出入东西院的资格,但没有声张。

黎念思考着钥匙的事,坐在桌前不言语,君原便当她要长久地出神,起身去里间抱来寝衣。临到要转过屏风,却又忽然停下来,影影绰绰地立在后面,低声说:“对不起,是君原说错话了。”

黎念:!

她清咳一声,小心地问自己昨夜是不是办了他,模糊看见君原摇了摇头。但昨夜其余的事、到底为什么负伤,不管黎念怎么问,他死也不说。

黎念蹲在地上挠头,只觉得自己又要愁秃一片。

但很快她的肩膀上一重,是君原摸索着从屏风后过来,为她披上了寝衣。

他依旧有些羞怯,又好似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一般,陪她一同坐在地上。

黎念惊讶:“你这是做什么呀!地上凉。”

“有些事我看不到,听得到。”君原的话又轻又有分量,“她很怕你。”他在说流莺,“但我不能再怕你了。”

春风忽至,系在远处檐下的竹风铃叮哒作响。他的话温柔体贴,黎念有些触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我……”

“对不起。昨夜妻主醒来,我没有说你和表小姐白日里因我争吵的事,怕你伤心。”他垂着头解释,“有时候忘记也是种好事,不是吗。”

好一朵解语花。黎念泪目地想,要是他能做自己的第一个队友,这魂穿后的人生得轻松不少吧!

既然君原主动示好,黎念也欣然放下一些戒备:“那个,你怎么不在外人面前喊我妻主、改口叫二姑娘了?”

君原极空的眼神里添进些许失落:“我入籍的身契在进门那时被表小姐负气斩落了。”他摸着自己笛子上的断痕,脆弱地说,“我也许……也许还没有资格唤你‘妻主’。”

“那又有什么关系,是我买的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要庇护的人。”黎念鼓动他、洗脑他,渲染大家在一条船上的事实,“不过说起来,我不太习惯你叫我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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