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证下也从他身上搜出不少东西。”余念说着又给裴云使了道眼色。 见裴云将东西一一呈上。 余念的眸光暗了暗。 方才她便发现了刘氏看向人群的眼神不寻常,也好在她猜测刘氏有同伙,是以一早便让裴云守在外头,那男人不过走了几步便被裴云逮了回来。 “大人,这是……”仵作从那堆东西里捡了一件物什出来,他将那纸包放在鼻尖嗅了嗅蹙眉,“这恐是用来包箴石的且……量还不小。” “大人,这还有一锭金子。” “大人,这帕子好像是女子的,上面绣着……”有官差分辨后提醒,“刘娥,这不就是这刘氏的名字吗?” 一件件证物无一不指向刘氏。 孙府尹眸光深沉,盯着刘氏的眼神如罗刹鬼神。 到底是顺天府的府尹,自上任以来不知审了多少冤屈案件,对于此事,他心里已有定论。 “刘氏,你还有何话可说?是不是要本官动用刑罚你才肯如实招来?!!” 刘氏似乎还在想着该如何推脱翻案,便是已面色煞白也在坚持地咬着唇不吭声。 孙府尹见状,目光又落在那男人身上。 正如余念所言,他的胆子不禁吓,孙府尹不过一个眼神,他便已被吓得瘫坐在地,紧接着便俯身趴在地上哆嗦着道:“大人!大人莫要动怒,草民都招都招!!” “草民是一月前认识的刘娥,彼时她正带着她的男人来都城寻医看病,我见她可怜便好心给她指路租赁房屋,且把胡大夫举荐给了她,谁知……” 男人说着偏头看了刘娥一眼,“谁知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有心机,竟是在深夜引诱草民,草民被她的几句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几日前她更是找到草民说了她的计划!她说左右她的男人也活不了了,索性就断了他的命,将此事推给沈家的茶铺,如此也能得一笔不小的银子。草民是鬼迷心窍了,脑子一热便点头了。可……毒并非草民所下,是刘娥!是她给她男人下毒,就是她毒死了她的男人!!” 这男人的话虽说得磕磕巴巴,可嘴里的一句句话都将脏水泼向刘娥。 早在他的话说至一半时,刘娥那怨毒的眼神已落在男人身上。直至他话毕,一直沉默没插话的刘娥突然笑了起来,她的声音狰狞可怖,一双本是泪水涟涟的双眸不知何时已染上一抹猩红,那模样叫人瞧得可怖非常。 她‘咯咯咯——’的笑声戛然而止,可瞪着男人的眼神却依旧不偏不倚,“从前,阿娘说男人的话不可信时,我还没当真,眼下可算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张谷你究竟有没有心!分明是你对我示好在前,怂恿我谋杀亲夫来茶铺闹事儿在后,就连箴石都是你备下的。你怎么会有脸说,这一切都是我指使你的!!” 说着话刘娥便要甩开双手上的束缚,如鬼魅般狰狞着眼神冲张谷张牙舞爪地扑去。 刘娥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身后的官差竟一时疏忽没将她擒住。 刘娥将张谷扑倒后,便张开嘴巴死死地咬住了张谷的耳朵,张谷还没从面前转变的局势中回神,就已被刘娥咬住了耳朵。 剧烈的疼痛让他死死抓着刘娥的双手,他奋力地想要将人从自己身上扯开,可疼痛分走了他的力气,惨叫声一浪盖过一浪。 …… 眼下事实已然明了,面对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孙府尹只冲身边的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去处理。 他径直起身冲沈凡呈及余念微微躬身,“世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