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喜双,不由得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咯,外头刚送来的彩缎,这天色热,急着回话呢,可琥珀姐姐在里面和夫人说事儿,我只好待在外面等着了。” “原来这样呀。”喜双心大,笑嘻嘻地走开了。 待喜双回到自个屋子,不一会儿,又出来,离开院子,趁着去浆洗房拿东西的时候,与另一个小丫鬟接上了头。 那小丫鬟是玉锦轩的人,回去就将得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林姨娘。 林氏正憋着一股气呢,她又不是泥捏的人儿,随意让人搓圆捏扁没脾气的,顾飞鸢回来逮着一点儿小事就想发落了她,还欺负自己女儿,她哪能不恨。 “三姑娘,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林姨娘眯了眯眼,喃喃自语道。 这几日下了雨,连着几个阴天,没了烈日当空,东街西道上也渐渐人声鼎沸起来。 醉香楼二楼的一间包厢内,几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正坐在一块儿用午饭,还没吃完,就有一个鹅蛋脸,穿着青色摆裙,上身是圆襟粉白色短袄的姑娘放下手中的筷子,撅着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窗外。 “月娇你怎么了?”她身侧的黄衫姑娘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玉嫣姐姐了,她好久没出来跟我们聚一聚了,” 听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停下箸筷,面面相觑起来。 她们这些人,加上顾玉嫣,一共七人,都是各家的庶女,或得宠或不得宠的,交好在一块儿,素日以容色才貌不俗的顾玉嫣和黄衫姑娘陈晚苓为首,赵月娇是最小的,人如其名,娇气得宠,跟顾玉嫣的关系也最好。 如今顾玉嫣不在,陈晚苓少不得顾着其他五人,这么隔三差五的出来相聚,着实有些乏累。 说实话,她也想了。 “没办法呀,你玉嫣姐姐被禁足抄书呢,一时半会出不来的。”她只能叹息道。 顾玉嫣虽然禁了足,可丫鬟还能进出府走动,有些事情她也略有耳闻,除了唏嘘之外,倒没什么办法。 嫡庶,确实是不同的,之前她还羡慕过顾玉嫣,顾家就没有那些规矩,可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 只是她不说什么,赵月娇却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什么禁足抄书,玉嫣姐姐又没犯什么错,那顾飞鸢仗着有穆家撑腰,回自己家里作威作福,也好意思,打量谁不知道她日后也是做妾室的命,真是可笑!” 此话一出,屋子里其他人都惊呆了。 她们所知有限,可没听说过这些事情,一时好奇,围着赵月娇东问西问起来。 陈晚苓没有拦着,赵月娇也知无不言,将自己知道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临了还不忘替顾玉嫣打抱不平,“你们说,顾飞鸢这样是不是很过分?” “是呀。” “没错。” “是挺过分的。” …… 其他人纷纷附和,嘴上这么说着,可一个个眼神游移,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