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知州大人在负责,我可插不了手。”解秋池笑道。 顾青梧只问了这两句,既与庙会那日的事无关,她就不好追问了。 东院。 徐氏一早醒来,得知穆家寿帖一事,自己竟然去不了,就有些气不过。 她以为老爷这是怪自己欺负了玉锦轩那对母女,在替她们出头呢。 琥珀忙宽慰道:“您近日身子不适,的确不适合出门赴宴,老爷许是担心您,才让五小姐一个人去的,您别多心,老爷若要责怪,早就过来了,听说昨日只见了五小姐,连玉锦轩都没踏进一步,可见不是那么在意的。” “哼,我看他是不想见我,才见的五丫头。”虽这么说,徐氏到底松了口气,昨日的事一出,她就怕惹老爷生气,要是跑过来替玉锦轩那对母女撑腰,那自己岂不成了一场笑话! 好在没有。 这会儿庆幸着,又忍不住道:“不过昨日的事,归根到底还是飞鸢太莽撞了,让林氏站着也就罢了,非要让她像丫鬟一样伺候我,她怎么肯干呢!” “三小姐这是为夫人着想,想打压一下林姨娘,免得她仗着老爷宠爱,太过娇纵了去,您自己不也觉得林姨娘近来有些不安分,连逢一逢五的请安都懈怠了嘛。”琥珀说着,接过小丫鬟手中的冰镇百合汤,递给夫人。 徐氏接过来,喝了两口,有些释然,“也对,不过飞鸢确实心急了,这么多年林氏一直安分着,除了狐媚老爷,从他那儿得了些钱财,其他鲜有犯大错的时候,我就是想收拾她,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好不容易这次趁着我失去管家权,那狐狸尾巴漏出来了,让她这么一闹,只怕又没戏了。” 说到这儿她实在觉得可惜,又叹了口气,“她一个孩子,懂什么妻妾嫡庶尊卑,这都是那些上得了台面的人家才计较的东西,咱们这样的商户人家,在外人眼里庶出嫡出又有什么区别!妻妾就更不用说了,譬如穆家,府里的姨娘有外面的良家女,也有签了卖身契的丫鬟,即使有了名分,身份卑微,和丫鬟一般任打任骂也是有的,可咱们家不行,这些飞鸢都不想个清楚,就冒失地跑回来了,唉~” “其实这些,您大可和三小姐直说的。”琥珀建议道。 徐氏却摇了摇头,“飞鸢性子傲,又固执,我说了,她会以为是我怯弱,怕老爷生气才拿这些话来敷衍她的。” “那…”话说到这儿,琥珀有些接不上了。 细想想,三小姐还真有可能这么觉得!毕竟以前也不止一次地听三小姐埋怨过,不过夫人心里的憋屈有谁能懂?娘家败落,鸟兽群散,徐家二爷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生意上还得靠老爷提携援手,怎么能不顺着些呢。 再者夫人虽是外嫁女,可到底姓徐,万一将来有什么事,或是在顾家受了什么委屈,还不是要倚仗娘家人帮忙出头,故此有些事找来,也不好推脱。 而这些,无论三小姐还是五小姐暂时都不会明白,毕竟她们姓顾。 徐氏还惦记着穆老夫人寿诞的事,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见见飞鸢。 “可老爷不让您去呀!”琥珀得知夫人的心思,有些犯愁。 徐氏笑了笑,却道:“放心,会有办法的,你下午出去一趟,这样…” 屋子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主仆俩挨近彼此,低声细语,外头的小丫鬟再怎么听,也听不到了。 “喜菊你干嘛呢?”有人从背后小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吓了那个叫“喜菊”的丫鬟一跳。 喜菊转过身来,见是素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