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若隐若无的冷笑,联合齐景绍忽然病重,暗叹皇后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 皇后眼底亮出一道利芒,“金砖,你还有话要说?” “速速交出解药,本宫留你一个全尸,否则连绍儿都保不了你!” 是想逼她供出齐景绍,想得挺美。 金砖不卑不亢道:“皇后娘娘倒别急着降醉,我倒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不知这灵脂兰的毒性,是怎么进入三皇子体内呢?” 梅妃立即说道:“琮儿年小没有分辨能力,自然是你在他的膳食中夹杂了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这,金砖不自觉笑了起来,众人诧异地看向她。 梁曜冷哼说道:“五皇子对梅妃娘娘寸步不离,喂药都要娘娘亲历亲为,怎么会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梅妃慌了神,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皇后紧接着说道:“若你强硬喂下,琮儿也是反抗不得的。” 金砖轻抬眼皮,“梅妃娘娘今日并未出席宴会,五皇子是被我毒哑了吗,若是当场喊叫起来,梅妃娘娘便能将我钳制住,岂能容我参加宴会?” “又或是说,梅妃娘娘彼时根本不在五皇子身边,和谁私会?” 金砖意味深长地看了梅妃一眼,只见她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气势凌人,低下头说道:“我没有,我一直在庆宁宫中。” “娘娘不必心虚,您确实在庆宁宫中。” 金砖心知已将局势扭转过来,笑道:“娘娘忘了,我来庆宁宫找过你啊?” 众人目瞪口呆,金砖这是自爆还是什么意思? 皇后有些讶异,“你为何要见梅妃?” 金砖面色轻松,对着皇后说道:“接下来的话,不便让闲杂人等听到了。” 皇后凝神看向她,随即命众人退下,梁曜的目光犹疑,金砖却让他安心,自己一个人可以。 黎夕云却岿然不动,她扫了一眼,也未放在心上。 庆宁宫外殿只剩下她们四人,金砖目光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看似无意地说道:“梅妃娘娘对医术大有钻研,第一时间不为五皇子解毒,却在皇后宴席上大肆宣扬,不知是何意?” 她一进庆宁宫便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草药味,又瞧见远处花坛不似别的宫殿摆弄一些花草,尽是些不认识的植物。 梅妃底气不足,“我当然为琮儿看过,差人来报,是为了让皇后娘娘做主!” 金砖跳过这个话题,“梅妃娘娘今还记得日我们交谈内容吗?” 黎夕云忍耐不住,此时插嘴道:“你要说便说,谁准你在皇后面前故弄玄虚的?” 金砖看了一眼跳脚的黎夕云,沉默片刻厉声说道:“皇后娘娘,我要揭发梅妃与人私通,给子下毒妄想栽赃太子殿下!” 这话如一道惊雷在庆宁宫炸开,在场之人均露出震惊之色,只有梅妃面色惨败,额上已经冒出几颗冷汗。 黎夕云不可思议地说道:“金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王嬷嬷是个不中用的,已经将梅妃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全告诉她了。 梅妃自诞下五皇子后便盛宠不再,同乡一等侍卫李祥便是她的相好,二人暗通款曲许久。 梅妃惊叫起来,“你胡说!” “娘娘又心虚什么呢?”金砖冷笑对着梅妃。 梅妃钻研医术,这才想出了用一品红浸润寝衣的方法,可她定不会是此事主谋,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