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都这样说了,皇后只能点了点头,“好,若是此事与你有关,莫怪本宫手下无情。” “派人告知圣上!” 话音未落,梁曜立即站出来,“娘娘,既然微臣已经牵扯进来,也请给我一个机会。” 皇后目光幽深地看向梁曜,沉默半晌应了下来。 兄妹俩眸光接触,却带着腹心相照的意味。 “去梅妃宫中!”金砖转过身去,眼底一片寒芒,步履坚毅。 她倒要看看,梅妃接二连三地加害,究竟背后有何意图。 庆宁宫中围聚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宫人端着一盆又一盆血水出来,金砖不敢想象,这竟然是半大的孩子吐出来的。 皇后的凤仪驾到,众人立即让出一条道路来。 梅妃坐在床边搂着儿子,发丝凌乱,脸上尽是泪痕,可在看向金砖的一瞬间目光狠厉起来,立即抛下儿子气势汹汹地上前。 金砖眼瞧着温婉可人的梅妃巴掌都要打到自己身上了,忙不迭地退后几步,表兄见状立即冲上前来护住她。 皇后也命人钳制住激动的梅妃,只听梅妃嘴里反复着一句话,“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为什么要害我儿子!” “我没有害五皇子!” “只有你来过庆宁宫,不是你还能有谁!” 正乱成一团时,五皇子此时又口吐鲜血起来,宫人喂药喂不进去,只听见床上小小的人喃喃道:“我要母妃喂,我要母妃喂。” 梅妃听到此话,立即伏回床边,将药碗一把夺过来,安抚着病弱的五皇子。 “母妃在,琮儿要快点好起来。” 金砖看着她们母子情深的模样,心底没有一点触动,只是心疼五皇子这么小却要受此苦难。 皇后招来照料五皇子身体的吴太医上前问话,“五皇子究竟中了何毒?” 吴太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下官医术浅薄,应是灵脂兰,出自北晋,此花让人气血败坏,若不及时找到解药,只怕...” 吴太医未将话说明,皇后一拍桌案,勃然大怒,“若不治好五皇子,本宫唯你是问!” 灵脂兰产自北晋,这在场之中只有金砖和梁曜来自塞北,怎么看都和她逃不开干系。 梅妃安抚好了儿子,便连滚带爬地跪在皇后膝边哭诉,“娘娘,您要给琮儿一个公道啊!金砖这个妖女在塞北长大,拿到北晋毒药易如反掌,定是她害的!” 梅妃继而对向她,装作恍然大悟道:“难不成是殿下?” ”琮儿年幼,怎能与殿下相争,殿下为何要下此狠手害琮儿!” “放肆!” “胡说!” 她竟然敢倒打一耙起来,金砖气急,恨不得上前堵住梅妃的嘴。 金砖和皇后异口同声开腔,皇后接着说道:“谁给你的胆子诬陷太子!“她转对向金砖,“本宫看,倒像是金砖一人所为。” “还不交出解药!” 金砖漠然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皇后与梅妃,好得很,本来还不明白梅妃与齐景绍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殿下,眼下可是什么都明白了。 今日这一出好戏,除了为她而来,真正的目的是齐景绍。 若独她一人受牵连,定不能保证自己活着走出宫中;如若齐景绍知晓此事护下她,便会引火上身,留一个谋害幼弟的名声; 金砖唇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