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 李侍卫见到了她也停下了脚步,吩咐身后随行之人道:“你们先去巡守。” 李鸿与她差不多时候入东宫,一个殿前侍卫,一个近侍宫女,自是认识的。 金砖没料到这才几个月,李鸿官阶已到了指挥使,这背后除了他自身的本领,定有家世的支持。 她笑着说道:“还未和李将军道一声恭喜。” 李鸿眼底带笑,还如往常那般亲切,“金姑娘不必多礼,叫我李大哥便行。” “今日不用守在殿下身边吗?” 金砖眼神一瞟,随即脱口说道:“殿下今日有事,放了我一天假。” 李鸿并未察觉她话中的不对劲,笑着问道:“姑娘这是要出去?” 金砖适才还笑颜如花的脸上立即添了几分落寞之色,垂下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家了。” 李鸿是知晓她的身世,也露出体谅的眼神。 金砖犹犹豫豫片刻,最终一双翦水秋瞳对向李鸿,巴巴说道:“不知李大哥能不能帮我个忙?” 李鸿本是个热心人,都这么说了,自然是应了下来。 “你说,我能帮上的一定尽力。” 她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一圈,见旁边无人这才放心地交给李鸿手上。 李鸿看了看手上忽然多了一团揉得发皱的信件,不解起来。 “不知李大哥能不能帮我将信送回塞北?” 金砖眼眶忽然染上泪意,李鸿一点办法也没有,摸了摸后脑勺,松了口气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可是塞北还有你的亲人?何不让殿下快马加鞭帮你送回去?” 整个东宫都知晓太子待金砖姑娘不同,帮忙送信这点小事简直不在话下。 金砖自然不能将实情说出来,可若是不解开李鸿的疑惑,只怕会让他生疑。 “这不是给我亲人的,这是...这是......” 她支支吾吾半天,抬头看了一眼李鸿,继而下决心似得将剩下的话全部说出来。 “这是给我塞北竹马的,他还不知道我已经来了东宫,这封信便是叫他断了念想。” 李鸿大惊,手中的黄信纸隐隐看出了以一抹绿意。 金砖虽面上伤心,心里忍不住夸赞自己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超了。 “太子可知晓?” 金砖立即摇摇头,“千万别让殿下知道,我怕...” 李鸿缓过神来,语气坚定起来:“姑娘写下地址,我定会将东西送到。” 金砖露出感激之色,满意地点点头。 宫道的另一头,锦天守在齐景绍的轿辇一侧,不远处那身形与金砖姑娘极其相似之人和李鸿有说有笑,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轿辇上的人。 金砖姑娘犹如这宫中的一抹亮意,一颦一笑风韵十足,此时与李将军站在一块,倒是一对璧人。 齐景绍单手撑在面前,默默地看着金砖将东西递到李鸿面前,又看着她似是舒心极了朝着翠梧书斋方向回去。 “走。”他冷声说道。 锦天一甩拂尘,轿子便往前缓缓行进。 正巧与肩负大任的李鸿碰了个对面。 齐景绍闭上眼眸,脑海中尽是金砖不省心的模样,只听见耳畔响起李鸿的请安声,“微臣参见殿下。” 他骤然抬眼,语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