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圈来,“只是定个酒席?” 金砖点点头,立即说道:“你能定到凤来楼的位子吗,帮我定一个。” 本以为这对温予恒这种贵家公子只是洒洒水一样简单,可温予恒却面上涨成猪肝色,倒是颇为难办的模样,半晌也不说话。 ? 一桌酒席而已,这脸色怎么像是有宿便? 她心生疑虑,试探问道:“你不会这都办不到吧?” 温予恒立即合起折扇,半眯起眼睛看着她,啧啧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去那里做什么?” 什么年代了,女子连外出吃饭的权力都无吗? “当然是请人吃饭啊,还能为什么?” 温予恒被她一噎,“请太子殿下?” 金砖点点头,反正也没什么可瞒得,“殿下近日帮我许多,总是该表示一下的。” 温予恒摇了摇头,脸上又转换成暧昧不清的笑容,金砖瞧他磨磨唧唧,实在是不耐烦。 “你行不行,不行我再想别的办法。” 温予恒将折扇抵在她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当然可以。” 金砖狐疑地看向他,只听温予恒继续说道:“明日晚上,保管凤来楼有你的位置。” * 金砖离去前,特地嘱托了锦天将留下的信笺交给齐景绍。 待锦天将东西放在齐景绍桌前之时,齐景绍身形挺立,淡淡地瞥了一眼。 锦天说道:“金姑娘说将今夜设宴感谢殿下这些时日的帮助。” 齐景绍这才抬起头,将金砖留下的东西拿到身前。 待看清上头内容之后,本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骇意,眉头也轻挑起来。 “什么宴能定在青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