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河东水患灾患之事兹事体大,孤便派丞相大人前去监工。” 说完,齐景绍朝着圣上作揖,“还未来得及向父皇禀报,是儿臣的不该。” 圣上已将半数权力放给齐景绍,此等小事并无要紧,只挥了挥手说道:“无妨。” 三皇子面色铁青,倏尔笑了,“来日方长,日后总有机会见到的。” 瞬间,三皇子的脸色松动下来,立即朝着齐景绍敬酒起来,“是三弟的不是,扫了大哥的兴,望大哥莫要跟我计较。” 齐景绍将酒盅中的酒一饮而尽,此事便算是揭过。 若计划没出问题的话,此时金砖应该在城外驿站歇息,可齐景绍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此时又解了她的困境,倒不好再逃了。 回去的路上,金砖坐得离他间隔一人之距,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她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这些时日事情都堆在一起,倒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了。 “今天...” 金砖边说边打量一瞬齐景绍,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多谢你了。” 齐景绍却装作未听清,“嗯?” 金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说,多谢你了。” 可齐景绍却不依不饶起来,“谢什么?” 金砖沉默一瞬,“谢殿下帮我解了燃眉之急。” 齐景绍睨了她一眼,冷哼道:“孤可不会相信你的话.\" 她不满起来,“不然殿下想怎么样?” “如果孤没猜错的话,你今日应该是准备跑?” 金砖这才回想起自己的行李,齐景绍睨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包裹已经被锦天送回东宫了。” “孤若是知晓你这么不守诺言,今日便不该帮你解决此事。” 金砖转过头,嘟囔起来,“大不了还回来不就是了。” 她看向窗外,马车路过一酒楼装潢甚是精致,经过的一瞬间感觉天都要亮了,里面高朋满座甚是喧闹。 她暗暗记下酒楼名字,已经做好了决定。 没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问题,实在不行,就很多顿。 齐景绍作为太子定是鲜少有机会来酒楼的,若是在这里摆上一桌,倒也不错。 只是这样的店面,怕是只有汴京的贵人才能预订一席之位,就凭她怎么能在里面定上一桌菜肴呢? 得找个人帮帮忙! * 第二日下午,金砖来到了望安候府,温予恒前脚刚一踏出门口,后脚就被金砖拉在了石狮子后面。 温予恒一个踉跄,惊讶地看着她问道:“怎么是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金砖瞧他恨不得把人都喊过来,立即示意他噤声,这才放开自己的手。 “能帮我个忙吗?” 温予恒却诧异地很,什么忙齐景绍帮不了,非来找他? 她知道温予恒心中的疑惑,率先解释道:“这件事不能让齐景绍知晓!” 这句话倒是大大地加深了温予恒的怀疑,只见温予恒立即退后两三步,与自己刻意保持距离起来。 他定是多想了,金砖立即张嘴为自己辩解起来,“想什么呢,只是想让你帮我定个酒席。” “就这?” 温予恒满脸不可置信,在她身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