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不在翠梧书斋?” 金砖略微有些心虚,笑着说道:“我这些时日在尚食局研究点心呢,殿下找我何事?” “那你研究的成果呢?” 现在不能让你看到,明日自然给你个惊喜。 金砖笑着打马虎眼道:“明日殿下不就知晓了?” 此话暗示意味十足,齐景绍自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齐景绍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费心了。” “殿下过奖了,不费心。” 你小子明日最好给出个满意的态度,这样她这些时日的心血才不算白费。 金砖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情,试探问道:“殿下可知,明日丞相大人可会赴宴?” 若是她那丞相爹也要参宴,那就危险了。 “萧丞相近日身体抱恙,告假了。” “抱恙?!” 金砖惊呼起来,齐景绍随即朝她投来诧异的目光,连忙解释起来。 “只是好奇,好奇,没别的意思。” 齐景绍却饶有兴致道:“哦?不见你询问其他大臣?” 金砖尬笑几分,随意编了个幌子,“自是我和萧小姐有些情谊,听到她父亲抱恙,自然关心一些。” 她吞了吞口水,父亲上次以生病诓骗她归家,没想到竟真的病了。 齐景绍并未继续盘问,却也一句不肯多说,她也只能将心中疑惑咽了下去。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回旋的虬龙盘绕在每一根柱子之上,圣上和皇后并排坐在金漆宝座之上,齐景绍坐于侧位。 鸣钟击磬,乐声悠扬绕耳,舞女们轻盈步伐在正中央翩翩起舞。 长辈对子女的婚姻大事挂心,皇家也不例外。 圣上面上洋溢着笑,看上去很是高兴,对着下方的齐景绍说道:“绍儿,你也不小了,可还是后宫悬空,你与萧家的婚约也该提上日程了。” 金砖低垂着脑袋,听到圣上这句话背脊一僵。 果然是躲不开的话题。 圣上脸上泛着红,自说自话道:“等萧狄病好了,朕要召他好生商议此事。” 她额上冒起冷汗,负手绞着衣裙。 若是圣上当机立断敲定此事,且不说这些时日的努力白费,一道旨意传到塞北,舅父又去哪里寻她呢? 齐景绍的余光将她的窘迫尽数收入眼底,开口说道:“父皇,儿臣眼下并无娶妻之意。” 圣上听到齐景绍推脱,似是习以为常一般,“你等得起,萧家那位等得起嘛!” 自是等得起的,金砖心里狂应起来,她才不要嫁入东宫。 “若等不起,萧小姐大可嫁给旁人,儿臣不会阻拦。” 听到这话,金砖面上虽和往常一般无二,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说得她好像很希望嫁给齐景绍一样。 台基上的檀香炉吞云吐雾,酒也喝了几旬,想来时间差不多了,黎夕云该登场了。 金砖望向坐在远处的黎夕云,黎夕云会了意,起身说道:“只有佳肴美酒,若歌舞岂不可惜。臣女近日研习舞蹈,愿献舞一支,恭贺殿下生辰。” 众大臣的目光全部凝集在黎夕云身上,唯独黎太傅脸色变了变。 黎夕云袅袅婷婷地从席面起身走向殿内正中央,她今日穿的衣裙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