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身影大步跨过经过她的身侧,所过之处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气。 她连忙顺势站到齐景绍身后,做低眉顺眼样。 皇后看了看来得恰逢其时的齐景绍,又看了眼金砖,惊愕后转瞬一副明白过来的表情:“怎么,我儿大了,母后连你宫里的一个宫女都教训不得了?” 皇后定是误会她与齐景绍通风报信了。 齐景绍只道:“她犯了何事惹了母后不快?” “也不是大事,就是小小宫女,竟然言行无状,顶撞本宫!” “你刚刚说了什么?” 金砖只觉得满头包,连忙复述了一遍。 齐景绍听后,朝皇后道:“此话有何不妥之处?” 皇后气得脸色一青一白。 没想到齐景绍竟这点面子都不给皇后,金砖憋笑憋得辛苦,整个人一抖一抖的,跟发了羊癫疯似的。 皇后瞪了眼她,哪里还呆得下去。 待到皇后带着一行人乌泱泱地离去,金砖的笑意也不遮掩,刚想笑出声,就看见齐景绍目光寒凉,仿佛刚才那一瞬间他眼底的笑意,是她的错觉。 “笑够了没?”齐景绍淡淡道。 “殿下怎突然命我搬来翠梧书斋了?”金砖心里发毛,转移话题道。 齐景绍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一步步靠近。 金砖步步后退。 时刻与他保持着三尺距离。 “瞪”一声响,她忽觉已无处可退。 齐景绍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好看得极有杀伤力。 她突然有些紧张。 “殿下有什么话不妨离远点说?” “你怕孤?” 当然怕。 金砖点头如捣蒜。 齐景绍眉梢一扬。 “孤今日可帮你解了围,你就这么感谢孤?” 眼瞧着齐景绍贴得越来越近,她从侧方一斜,忙不迭逃了出来。 “殿下,若无要紧之事,我们平日还是保持三尺距离,不然被外人污了您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手腕却被人抓住了,齐景绍呼出的热气近的几乎要贴近她的耳畔,似远似近。 “哦?你说的“污”是怎么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