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法惩治。”廖缪缪问。 “谁?谁在说话?”李善用故意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廖缪缪。 廖缪缪气得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我,还能有谁?!” “哦,是你啊。”李善用慢吞吞地转过头,“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好意思再在我面前开口了呢。毕竟咱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刚才居然拿那种话试探我。” 廖缪缪“呸”了一声,笑骂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娘娘把太子殿下交到你的手上,你可是堂堂的毓秀堂头名弟子,竟把差事办成这样,谁不疑你投了敌?我不该试探你吗?我还没替女师问着你丢了毓秀堂的脸呢!” 这话触动了心头创口,李善用调笑之心顿消,长长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皇后娘娘见她情态,果然自责内疚无比,便打圆场道:“是我听说渥儿对你很是说了些不知轻重的话,担心你寒了心,才让小廖替我问一问。” 李善用想起那日太子的决绝,心头创口依然鲜血淋漓,面上却疏朗一笑,道:“殿下只是受小人蒙蔽,臣岂有怨怪之理。” 皇后点头:“你既如此说,我就放心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继续把你的想法说完吧。” 李善用应了个“是”字,略一沉吟,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了“捧杀”两个字。皇后与廖缪缪凑过去一看,皆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