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做什么。从前沈婆婆在的时候我们便听沈婆婆的,以后我们自然都听小李女官您的。还请女官在娘娘面前转圜一二,千万不要把我们赶出去。” 慧珠听见文珠说起这个,也连忙过来敲边鼓:“可不是么。我们每日本分当差,并不曾替田温做过什么坏事,而且在清元宫当差时候久了,诸处事务都熟惯了,小李女官留下我们,对您大小也算个助力,比现调理小宫女或是从外头调人,多少能用着顺手些。” 李善用听他们一唱一和的,越说越不像样了,便淡淡说道:“两位姑娘找错人了。娘娘新任了许安人管宫,清元宫的人事变动,自然听许安人调配,我不过是个未入流的小小女史,哪里定得了如此大事?” 慧珠心下一沉,这是不愿意留下他们的意思了?她下意识地同文珠对视一眼,连忙谄笑道:“小李女官何必过谦呢,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如今只听您一个人的,但凡您肯说句话,比谁都管用。” 李善用面色更冷了几分:“我却当不起这话,自古为君者兼听则明,娘娘统领后宫,岂有偏听偏信之理?我更不敢做那等弄权的佞臣。 “至于你们忧虑之事,我也有几句话劝告你们。许安人曾在宫正司任职多年,最是熟知宫规、执法严明。你们若想留在清元宫,与其多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老老实实当差办事,她自然不会无故为难你们。可若是有谁欺她初来乍到,不熟悉清元宫事务,就轻慢欺瞒,误了差事,许安人这些年在宫正司历练出的目光如炬,却也不是吃素的!” 李善用不容二人再多纠缠,便下了逐客令,二人只得告退离开,谁知出门的时候竟看见许安人正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们,显然已将刚才的对话听了个正着,心里不由一突,想解释几句,又不知如何说起才能得体,只得草草见了礼,便仓皇而逃。 许安人手上不曾像其他人一样拎着礼物,走进门来当头第一句话便是: “李善用,你真是坑得我好啊!” 看她那形容,不像是来探病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